沈志遠,微微一笑,說道:“爹,問題出在哪裡,我差不多已經知道了。”
坐到沈志遠的身邊,沈雲悠伸手點了點桌子上的一摞賬本,問道:“爹,記載這些賬本的掌櫃,都可靠嗎?”
“都是幫忙幾年十幾年的老掌櫃了。”沈志遠無力的搖了搖頭,沒有正面回答沈雲悠的問題。對於這些跟著他這麼多年的夥計,他也想信誓旦旦的告訴自己的女兒,說他們十分的可靠。但是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說的出口?
側眸與沈雲悠四目相對,沈志遠低聲問道:“你說的問題,在哪裡?”
沈雲悠淡笑不語的拿過兩本賬本分別開啟,然後指了指上面的兩個字,默默的看向沈志遠。看著沈志遠疑惑又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沈雲悠輕聲說道:“爹,有些人,有些小習慣,是一輩子都改變不了的。這個店鋪的賬本從這一本開始,這裡就發生了改變。可能很少會有人注意到這塊,但是依女兒來看,這絕對是個問題。”
沈雲悠信心十足的和沈志遠說著自己的見解,也讓沈志遠的眉頭越皺越緊。“我著重的看了下這個鋪子這幾個月來的生意,相比之前的來做比較,這幾個月的生意雖然看著並沒有什麼大的變化,但是爹,你有沒有認真的看這幾個月的賬本記錄?”
沈雲悠認真的把賬本翻到她做了標記的那幾頁,繼續說道:“這裡這裡還有這裡,如果不注意的話,是不會留意到這些布匹的標價發生改變的。而且之前,凡是一次賣了五十匹以上布料的生意都會著重的列出來,讓看帳的人一目瞭然,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