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把你怎麼樣!”
“雲悠不敢,這俗話說的好,打狗還得看主人。娘娘在這,我哪敢動娘娘的人。”沈雲悠淺笑嫣然的看著郝微微,她知道,郝微微今天來,就是來找茬的。
沈雲悠無意與這後宮的女人發生什麼衝突,但是卻有意藉著這後宮之地,把情況攪得更亂一些。所以郝微微的到來,更合她意。
沈雲悠先是說著奉承郝微微的話,在看到郝微微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更加得意張揚的時候,沈雲悠又接著說道:“可是也有一句話說的好,人不能得寸進尺。娘娘,你沒有兒子,所以一定不會知道,女人是容不得別人說自己兒子不好的。今天就算我沈雲悠膽大,不懂規矩好了,總之娘娘想碰我兒子,我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你!”沈雲悠的話讓郝微微立刻火冒三丈,尤其是當沈雲悠說郝微微沒有兒子的時候,這對於郝微微而言,就更是諷刺無比。
郝微微進宮兩年,可是得到皇上寵幸的次數,就也只有兩次而已。郝微微是天天想日日盼,希望自己有個孩子,可是司徒睿卻總有理由和藉口不見她,這讓郝微微也無計可施。
司徒睿最近生病了,整日待在寢宮之中,把她們這些前去探病的妃子娘娘全部拒之門外。可是這個沈雲悠,卻可以出入自由,這讓她們怎麼可能不眼紅,不生氣?而且,沈雲悠以前還是司徒睿第一個娶進宮來的,這更讓郝微微等人心急無比。難不成,皇上這是準備重新寵幸沈雲悠了?
郝微微今天來算是打頭陣,因為想要給沈雲悠下馬威,收拾瀋雲悠的人還大有人在。可是郝微微沒想到,她卻反被這個沈雲悠給暗著諷刺了一通。
郝微微越想越氣,自己是皇上親封的貴妃,沈雲悠是什麼?什麼都不是!可她卻敢用如此語氣來和自己說話,這不是明擺著,在挑釁自己嗎?
郝微微一想到這些,立刻大步向前走到沈雲悠的面前,揮手就想打沈雲悠的臉。
“娘娘這是想幹什麼?”沈雲悠單手接下郝微微的攻擊,同時用另一隻手將那個叫玲兒的宮女推離自己的身邊。
“你們還站著幹什麼?還不快替本宮教訓教訓這個不懂得規矩的賤婢?!”
郝微微的手腕被沈雲悠握的生疼,她想掙脫,卻掙脫不能。無奈之下,郝微微只好回頭,罵著那幾個跟隨自己而來的太監和宮女。
沈雲悠看著那些一擁而上,準備和自己動手的人,她微微一笑,快速的鬆開郝微微的手,腳尖一移,消失在了原地。而下一刻,已經將那些太監與宮女擊倒在地。
眼前的情況讓郝微微受到了驚嚇,她大叫著向後退了兩步,拉開自己和沈雲悠之間的距離,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沈雲悠。
“娘娘,我剛才說了,這就算是打狗,也得看主人。我是奉皇上之命住在這裡的,現在也是為皇上賣命辦事。你想對我動手,是不是,得先問問皇上他同不同意?”
郝微微打打不過,說也說不過。氣勢洶洶的來找沈雲悠發洩,最後卻垂頭喪氣的離開沈雲悠的視線。沈雲悠看著郝微微等人快速遠去的背影,無趣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轉頭看向宸兒那邊,說道:“宸兒,出來玩吧。”
郝微微大哭著離開佳靈苑,本想去找司徒睿哭訴,可卻直接被司徒睿的手下給攔在了門外。郝微微越哭越傷心,最後靈光一閃,輾轉到了柳心如的宮殿。
柳心如斜靠在軟塌之中,看著跪在自己面前哭了快有半個時辰,還沒有停下來的女人,柳心如有些煩躁的嘆了口氣。
“別哭了,起來說話吧。”柳心如坐直了身子,看著郝微微哭花了的臉。“跟哀家說說,這是誰讓你受了多大的委屈啊?皇上罵你了?”
柳心如的話讓郝微微哭的更厲害起來,她泣不成聲的對柳心如說出自己去找沈雲悠的事情,在添油加醋了一番之後,郝微微哭著撲到柳心如的腿上,可憐兮兮的說道:“太后娘娘,你一定得為我作主才行啊!”
柳心如耐心的聽完郝微微的話,然後眸光清冷的看著郝微微,問道:“作主?你讓哀家為你作什麼主?”
“太后……”柳心如的話,讓郝微微一下子沒了主意。她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話說的不對了,惹了柳心如不開心。
“你可知道皇上他為什麼不待見你們?為什麼到現在為止,還沒有選立皇后?”柳心如低聲問著郝微微,而後,又給出了郝微微答案。“就是因為你們太蠢了!太沒腦子了!”
柳心如忽然放大聲音,訓斥著郝微微。“那沈雲悠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就敢去找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