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他落荒而逃的訊息。
她是他生命中最放不下的意外,對她,他本該有很多種選擇。可最後,他卻選擇了與她擦肩而過。
“不是我的,終究不是我的。”錦橙喃喃自語著,將杯中的酒又一次的飲盡。
喝的暈暈乎乎,轉身回了樓上的房間。錦橙日復一日的過著這樣的生活,直到過去幾天,他看到了傅宇恆帶著軍隊路過窗外,身子不受控制的跑出客棧,出現在了傅宇恆的面前。
傅宇恆騎在馬上,微眯著雙眼看著眼前的人。在想出他的身份之後,傅宇恆驚訝的挑了挑眉,不知道錦橙攔住自己的用意是什麼。
傅宇恆跳下馬背,慢步走到了錦橙的身邊。凝視著錦橙狼狽落魄的樣子,傅宇恆輕聲一笑。
“我還在想,怎麼沒在京城看見你。原來是躲到這來了。”傅宇恆嘲諷的開口說道,“找我有什麼事嗎?不會也是想要殺我報仇吧?”
傅宇恆的話,沒能讓錦橙說出什麼。傅宇恆見自己挑釁無用之後,也就沒心情再逗錦橙玩了。
“仇弒天已經死了,所以殺我和夜子軒的事情,你就放棄吧。”
“我早就放棄了,是你們不放過我而已。”錦橙低下頭,悶悶地開口說道。
“我放過你了,只是夜子軒……”傅宇恆停頓了一下,心情沉重的搖了搖頭。“未必。”
沈雲悠已經昏迷了幾天,還是沒有醒過來的痕跡。傅宇恆是因為看不下去夜子軒頹廢的樣子,還有幫不上什麼忙,所以決定先率兵回西王國的。
對於沈雲悠是不是還能醒的過來,傅宇恆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只是這話,他卻是不敢對那群人說的。除非他是真的活夠了。所以趁著沈雲悠還沒有真的斷氣,傅宇恆便逃荒似的離開京城了。
“離開這裡,不要再回來。”傅宇恆目光灼灼的看著錦橙,錦橙在他的眼中,更像是個有家不能回的孩子。
傅宇恆說完話,也不見錦橙有什麼反應。在準備回身離開的時候,錦橙卻忽然間把他給叫住了。
“沈雲悠她……”
傅宇恆萬萬沒有想到,錦橙會問自己關於沈雲悠的事情。傅宇恆表情嚴肅的搖了搖頭,不打算把沈雲悠的事情告訴錦橙。“我不知道,你也不要再打聽。錦橙,不要妄想和夜子軒搶什麼,你不會贏的。”
傅宇恆以一個長輩的身份同錦橙說完話,便躍上馬揹帶著軍隊離開了。傅宇恆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大街上為數不多的人,卻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夜子軒、司徒南,甚至包括錦橙這個毛頭小子,都會對沈雲悠那般的情深。
“紅顏禍水啊。”傅宇恆感慨的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在心裡暗暗的告誡著自己,以後要離女人遠一些,卻不知幾個月後,他幾乎算是掉進了女人窩裡,差點爬不出來……
自從沈雲悠受傷昏迷之後,夜子軒一夥人的心,就全部都系在了她的身上。
經過了幾天的折騰,那些被仇弒天和司徒睿放出的風聲,而吸引到京城來的夜子軒的仇人,也差不多全部都清理乾淨了。剩下一些人也都乖乖的離開了這裡,不敢再有什麼作為。
當一切塵埃落定之後,大家誰都沒有先走,而是聚集到了一起,都住進了宮裡。
祈天國算是徹底毀在了司徒睿和柳心如的手上,這場仗打到最後,連冠有司徒之姓的人都沒有剩下幾個。雖然國不可一日無君,但夜子軒卻始終沒有提起,這祈天國的皇位究竟是想交到誰的手上。因為隨著沈雲悠昏迷的時間越來越長,夜子軒也就越來越焦躁不安。
深夜,白墨顏站在佳靈苑的院門口,遠遠的看著那亮著燭光的房間。入神的連身後出現了一個人,都沒有注意到。
“想什麼呢?”
楊博翔的忽然開口,讓白墨顏的身子一顫。她快速的回頭,瞪了楊博翔一眼,拍了拍胸口埋怨道:“嚇我一跳!”
“照你這麼發呆下去,被人殺了也是遲早的事情。”楊博翔不懼白墨顏凌人的視線,諷刺的說道。扭頭看向白墨顏剛剛一直看著的方向,楊博翔的聲音也不由自主的降了下來。“那天要是我跟著去的話,她一定不會這樣,都是我的失誤,才導致事情變成這副模樣。”
楊博翔把責任攬到自己的身上,讓白墨顏的心並不好受。“在場的不止你一個人,還有我。放她走的也是我,你何必替我擔下這責任。”
“你一個女人家,怎麼總有那麼多話來頂撞我。”楊博翔稍稍有些不悅的開了口,對於自己剛剛心裡閃過的念頭,甚至有些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