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就是太后這麼多年的一貫作風嗎?”
沈雲悠一口咬定是柳心如搞的鬼,讓柳心如沒有任何的反駁機會。“這一次,還有上一次。太后找人假扮我想要帶走宸兒的事情,難道你們真的覺得,我什麼都不說,就是什麼都不知道嗎?太后,我不光知道這些事情是你做的,我還知道更多,太后不敢讓人知道的秘密。”
事已至此,沈雲悠覺得再給柳心如留臉面已經是多餘的了。她的話讓柳心如不安起來,沈雲悠看著柳心如警惕的盯著自己,邪笑道:“看來太后真的是虧心事做得太多了,所以不知道我說的是哪一件。那好,我就提醒你一下如何?”
“沈雲悠,你少血口噴人!”柳心如的視線越過沈雲悠,不安的看向門外。林一已經去了有些時辰了,怎麼還不回來?
“我血口噴人?”沈雲悠聽見這話,覺得有些委屈了。“那按太后這麼說,皇上的親生父親,就真的不是林一了嗎?”
沈雲悠說出讓柳心如震驚無比,接受不能的話。她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眼前一片漆黑,在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之後,柳心如才算是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柳心如臉色有些蒼白的看向沈雲悠,咬緊牙關,說道:“哀家看你真是活膩了!”
“活膩了的人不是我,而是太后你。”沈雲悠笑容異常燦爛的站在那,說著刺激柳心如情緒的話。“這事如果要是讓天下百姓知道的話,別說是太后之位保不住了,恐怕連這祈天國都沒有你的容身之地。太后,這種事如果我沒有確切的證據的話,我敢隨便說嗎?就算你賞我幾個膽子,多給我幾個腦袋,我也不敢胡說八道。所以,你沒必要在我面前再掩飾什麼了。”
“你,你有什麼證據?”柳心如害怕的問道。
“是啊,先皇早就讓太后給殺了,想從先皇那裡得到什麼證據,確實是不大可能的了。”沈雲悠不經意間,把柳心如在幾年前謀殺司徒逸雲的事情給說了出來,這無疑是又給了柳心如致命的一擊。“不過太后不要忘了,先皇死了,可林一卻沒死。滴血認親什麼的,不知道太后有沒有試過?”
“沈雲悠,你到底想要怎麼樣?!”柳心如被沈雲悠逼得無路可走,她抓狂的問道。
“我想要怎麼樣?”沈雲悠沉思片刻,然後說道:“應該是我要問你們才對。你們,究竟想要怎麼樣?我自認為對你們,已經仁至義盡了。我從進宮的那一天開始就對你們說了,我是來幫你們的,可是你們呢!你們不給我活路,還問我要怎麼樣?柳心如,我今天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告訴你,你若是還敢打我兒子的主意,我一定會殺了你,絕不食言!”
沈雲悠大聲的對柳心如說道,絲毫沒有給柳心如面子。在柳心如還在迷糊之時,沈雲悠已經大步走出了她的房間。
沈雲悠就算是嘲諷了柳心如一番,可心中的怒氣卻依然沒有消失。滿腦子想的全都是宸兒的事,沈雲悠失魂落魄的朝著佳靈苑走去,希望在回去的時候,就能見到宸兒安然無事的樣子。
可惜事與願違,沈雲悠不但沒有見到宸兒,卻看到了讓她驚得不敢呼吸的場面。
沈雲悠剛剛走到佳靈苑的院子門口,就看到了一些人正圍在院子裡。沈雲悠眉頭輕蹙,走了過去,在看到地上躺著的人時,沈雲悠倒吸一口氣,臉色瞬間發生了改變。
眼前的人不是別人,而正是夜子軒易容後的樣子。
沈雲悠連忙蹲下了身子,試探著他的鼻息。在確定那人已經完全沒了呼吸以及脈搏之後,沈雲悠到了喉嚨口的心,才算是下去了一點。
夜子軒就算再怎麼受傷,也絕對不會死的!這是沈雲悠心中唯一堅信的一點!
可就算是如此,沈雲悠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她顧不上其他,扯開男子的衣領,仔細認真的檢查著男子的胸前以及背後,想要看清他究竟有沒有易容的痕跡。在確定這個人真的不是夜子軒之後,沈雲悠不顧形象的坐到了地上,鬆了一口氣。
沈雲悠異樣的舉動,讓一旁的人彼此面面相覷,沒弄明白她是什麼意思。沈雲悠抬起頭來,把目光落到一個她比較眼熟的人身上,問道:“你們在哪找到他的?”
“回主子,就在那邊。”男子抬手指了指佳靈苑的南面,對沈雲悠說道:“今日有刺客潛進宮來,咱們這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沒剩下幾個了。我們在收拾院子的時候,忽然聽到有人尖叫,就跑出去看了一眼。是個路過的宮女,不小心發現的他,那宮女嚇的差點暈過去。”
“宮女發現的?”沈雲悠狐疑的看著他,站起身來隨手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