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免不了是一番盤問。趙玉心直口快,自然敵不過這兩人。
問什麼答什麼的趙玉,最後終於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趙玉戒備的看著白墨顏,表情怪異的問道:“你怎麼總問那娘們的事情?你不會看上她了吧?”
趙玉的話讓白墨顏隱忍的握緊拳頭,嘴角僵硬的上揚,露出一抹難看的微笑。
“真的假的?!”趙玉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一臉驚恐的向後退了兩步。“你這也不合規矩啊!”
“少說那些沒用的,給我坐下!”白墨顏被趙玉惹怒,大聲的和他說道:“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廢話連天!”
楊博翔淡笑不語的欣賞著白墨顏的怒顏,然後輕聲咳嗽了兩聲,看向趙玉,低聲說道:“她是我的人,你少想那些不正經的事情。我們只是想知道宸兒的爹是誰,只要你告訴了我們這個,我們就不再為難你。”
“我怎麼知道那小祖宗的爹是誰?反正不是我就是了!”
楊博翔和白墨顏的態度,讓趙玉本就不靈光的腦袋,更是想不明白怎麼回事了。他們難道不是想抓住他們,殺了他們嗎?怎麼竟問一些不相關的事情?
“孩子不是沈雲悠和錦橙生的嗎?”白墨顏試探的問。
“錦橙?”趙玉重複著這個名字,然後開始哈哈大笑了起來。等笑夠了之後,趙玉才捂著肚子,對白墨顏說道:“你說是錦橙的孩子,還他孃的不如說是我的!錦橙那小子有色心沒色膽,哪敢對兇婆娘做出那種事情來!”
趙玉回答完白墨顏的問題,正經的回問:“你們一直問沈雲悠的事情,你們到底和她是什麼關係啊?我怎麼越看越不明白呢?”
“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白墨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情便也好了起來。白墨顏站起身來,拍了拍趙玉的肩膀,語氣輕快的說道:“你只要明白沈雲悠是夜子軒的女人,你下次不要再在夜子軒的面前叫沈雲悠‘小娘子’,就可保你不死了。”
“啥?你說啥?!”
白墨顏說完就走,趙玉後知後覺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驚恐的拍案而起,趙玉衝著白墨顏的背影大聲的問了兩聲,卻沒有得到白墨顏的回應。而楊博翔,也很快就追隨著白墨顏的腳步離開了,剩下趙玉一個人站在那裡凌亂著。
孩子是沈雲悠和夜子軒的,那麼事情就不算太壞。白墨顏和楊博翔兩人來到沈雲悠的房間,卻只看到了沈雲悠一個人。白墨顏衝著楊博翔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找夜子軒。接著,白墨顏柔聲同沈雲悠說道:“我能和你談談嗎?”
“想問什麼就問吧。”沈雲悠單手抵著額頭,斜睨了白墨顏一眼,說道。
“我沒什麼想問你的,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現在的身體狀況。”白墨顏莞爾一笑,輕聲說道:“你已經失憶了這麼久,仇弒天給你醫過嗎?”
“醫過,卻並沒有效果。”
沈雲悠聽白墨顏提起仇弒天來,心底的疑惑也慢慢浮了上來。可是沈雲悠卻並沒有急著問白墨顏,而是繼續和她盤旋著。
“他說過是什麼原因?”
“沒有找到原因,所以醫不好。當時在墜崖之後,確實有淤血存在腦中。但是淤血後來消失了,以前的事情我卻一直沒有想起來。”沈雲悠說起自己失憶的事情,也是十分頭疼。“你怎麼想起問我這事來了?難不成你有辦法讓我想起來?”
“我只能說,子軒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想起來的。”白墨顏話中有話的回答著沈雲悠的問題。“畢竟你忘記的,對他而言,是最重要的。”
沈雲悠看著白墨顏淺笑的模樣,忽然想起錦橙說的,景凌山莊是西王國第一大殺手組織的事情。沈雲悠想了一下,問道:“你也是夜子軒手下的殺手嗎?”
“你怎麼知道的?”白墨顏怔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猜測到:“仇弒天告訴你的?”
白墨顏再一次的提起仇弒天,讓沈雲悠又上了心。這一次,沈雲悠直接問道:“你們好像對他的事情也很瞭解,難不成,你們認識他?”
“我不認識他,子軒也不曾見過他。仇弒天是江湖上曾經名震一方的高手,他的事情,我們也是從雲青山那聽來的。所以對於你和他在一起,我們才會覺得意外,仇弒天已經很多年都沒有現身了。”
仇弒天是個高手,沈雲悠自然能看得出來。白墨顏雖然這麼回答沈雲悠,可沈雲悠心裡卻依然有些疑惑。因為她總覺得,仇弒天和夜子軒是有著什麼糾葛的。
從趙玉那次被夜子軒抓去的時候,沈雲悠就細心的發現了仇弒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