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陪著宸兒玩了一個多時辰,才把宸兒送到了雲青山那裡。
夜子軒獨自一人走到沈雲悠的門前,輕輕叩響門閂,在聽到了沈雲悠的聲音之後,夜子軒慢步走了進去。
“有事?”沈雲悠在看到夜子軒之後,微微一愣,問道。
“沒事,過來看看你。”夜子軒暗自算計著時間,和沈雲悠說道:“宸兒在雲青山那裡,不必擔心。”
沈雲悠此時正坐在窗前,而外面的天色,也完全暗了下來。屋內燃著蠟燭,沈雲悠看著站在門口的夜子軒,警覺的站了起來,說道:“時間也不早了,我去把宸兒接回來。”
沈雲悠說完,便徑直的朝著房門口走去。不料,卻被夜子軒伸手攔了下來。
“你要幹什麼?”沈雲悠目光尖銳的看著夜子軒,冷聲問道。
“這麼緊張幹什麼?”夜子軒揚起嘴角,淡淡一笑。“只是想和你說說話罷了,說完我就走。”
夜子軒的好態度,讓沈雲悠黑了臉。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夜子軒這樣,沈雲悠也只能靜觀其變。
夜子軒走到桌邊坐下,隨手拿起桌上的那本書翻了兩頁,夜子軒抬頭看向沈雲悠,問道:“這書是誰的?”
“仇弒天。”沈雲悠低聲說出名字,然後從夜子軒的手上把書拿了回來,問:“有問題?”
“問問罷了。沒想到你的功夫,都是和他學的。”
夜子軒想起仇弒天和自己的關係,有些惆悵。沈雲悠現在什麼都記不起來,如果自己和仇弒天真的動了手,按照她的脾氣,會不會主動參與進來,還是個未知數……
“你為什麼想要殺他?”沈雲悠思考片刻,不解的問道:“他這些年都隱居深山,怎會惹到你這種人?”
“不是我想殺他,而是他要殺我。”夜子軒靠在椅背上,痛快的說出自己和仇弒天之間的恩怨。“仇弒天曾經的主人,名叫傅政明。傅政明也是這西王國的王爺,卻妄想殺掉當今皇上的弟弟傅宇恆。傅政明當年找到的,就是景凌山莊。在他的計劃敗露之後,傅政明府上的所有人,都被皇上下旨殺了。而仇弒天,就是那個逃掉的倖存者。我想仇弒天這些年都不曾放棄過要給傅政明報仇,不然也就不會如此費盡心思的調查我和景凌山莊的一切了。”
夜子軒毫不避諱的告訴了沈雲悠事情的原因,是讓沈雲悠感到意外的。沈雲悠認真的想著夜子軒的話,然後戲謔一笑,道:“你如今能坐上這西王國王爺的位子,不會就是因為當年你幫這個傅宇恆,剷除掉了傅政明吧?”
“原來在悠兒眼中,我是個如此沒有大志的男人。”夜子軒聽著沈雲悠的話,笑了笑。“這小小王位,倒不如說我是被逼著坐上來的。整個西王國,就算我想要手握重兵的將軍之位,他們都會雙手奉上,我貪圖這一個無實權的王位,又有什麼用處?”
夜子軒的狂妄不羈,讓沈雲悠從他的這幾句話裡,看得一清二楚。唯一的一位外姓王爺,多少人擠破腦袋搶都搶不來的位置,卻被夜子軒說的如此低賤。
沈雲悠低下頭,想著夜子軒的話。可是那股突然之間,躥升到小腹部的溫熱感覺,卻讓沈雲悠身子一愣,僵在了那裡。
沈雲悠一動不動,感受著那股越來越明顯的詭異感覺。
“怎麼了?”夜子軒看著沈雲悠不聲不響的坐在那,眸底劃過一絲笑意,夜子軒輕聲問道:“身體不舒服嗎?”
夜子軒的詢問,讓沈雲悠快速的抬起頭來,目光兇狠的與夜子軒四目相視。
沈雲悠的雙頰泛紅,身上漸漸地開始難受起來。她強裝冷靜的看著夜子軒,幽幽開口,咬牙切齒的說道:“滾出去。”
夜子軒見沈雲悠這副模樣,便知是怎麼回事了。夜子軒慢慢的站起身來,踱步走到沈雲悠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沈雲悠,夜子軒嘴角噙笑的問道:“真的讓我走?”
夜子軒嘴角的笑意,讓沈雲悠感到不對勁了。她是女人,她不會不明白那溼熱的感覺代表著什麼。沈雲悠倏的站了起來,一把拽過夜子軒的衣襟,殺氣凌人的問道:“你動什麼手腳了?”
“我可是從一進屋來,就老老實實的坐在這裡。我做沒做什麼,悠兒心裡難道不清楚嗎?”夜子軒曖昧的問著沈雲悠,讓沈雲悠愈加的不舒服起來。用力的將夜子軒推離自己的身前,沈雲悠快速的給自己倒了杯涼茶,一飲而下,然後對夜子軒說:“趕緊走,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我怕我走了,你會想我。”夜子軒打定主意要留在這裡,讓沈雲悠氣的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