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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種馬彎腰撿起信,開啟一看,果然是遲靜言上一封信裡答應他的,他幫她把事情辦妥後,她也把怎麼才能不娶那個老婦人的方法告訴了他。

太簡單了,簡單的,自從懂男女之事,就混跡在花叢中的遲種馬,差一點點就吐血身亡。

遲靜言在信上告訴他,按照女性的正常生理結構,那個被遲種馬酒醉後,霸王硬上弓的老婦人,懷孕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也就是說,混跡花叢多年的遲種馬陰溝裡翻船了!

另外,在信封裡,他還看到一張按有手印的自供書。

等看完,他氣得臉色發青,想他堂堂遲家二公子,居然被人下了套。

所謂他酒醉後強上的老婦,老婦運氣很好的懷孕,然後仗著肚子裡那塊肉,去將軍府找他負責,都是假的。

這一切都是那個老婦和她那個吃喝嫖賭,樣樣都沾的的兒子給他下的圈套。

說起老婦人的兒子,遲種馬還真的有印象。

兩個人結識於煙翠樓,曾經共嫖過。

有話這樣說,男人只有共賭共嫖後,才是真正的朋友。

事情弄清楚後,遲種馬倒也不生氣了,有些話,說得還真是有道理的,他們只共嫖沒有共賭過,難怪沒能成為真正的朋友。

把遲靜言寫給他的信,還有那份自供書捏在大拇指和食指中間,正想著是撕了還是帶回去給遲剛看,以示他的清白,他驚訝地發現遲靜言寫給他的信背後還有字。

他現在對遲靜言徹底刮目相看了,以為還有什麼高招指點,把信紙反過來。

一行字,躍然於紙上,也映入他的眼簾,他差一點點,吐血身亡。

那行字是這樣寫的,“二哥,妹妹很替你惋惜,差一點點你就能有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兒子。”

遲種馬盛怒之下,把信紙撕了個粉碎,用力扔到地上,看著那一堆碎紙片,他還不解氣,把藏在衣袖裡的那封也拿出來撕了個粉碎。

還是不解氣,他用腳去狠狠踩了好幾下,低聲咒罵了幾句,這才稍微平靜了點,然後離開了。

冷漠其實沒有離開就走,他躲在遲延森看不到的地方,一直都在看著他。

兩封信都在遲延森手裡,對遲靜言來說,並不是什麼安全的事,按照冷漠的意思,等遲延森把信看完後,他就搶回來。

遲靜言卻阻止了他,她說出的理由,理直氣壯到冷漠很想笑。

她說:“我們是斯文人,怎麼能去和一隻種馬一般見識。”

他實在是忍不住,嘴角直抽搐,又聽到她自言自語說:“唉,雖說是種馬,好歹也是馬的一種,我好像用錯量詞了,應該是一匹,而不是一隻。”

她邊自言自語,邊在第二封信的反面寫上一句話。

冷漠好奇,明知這不是一個暗侍可以,或者應該多管的事,沒管住自己的眼睛,眼睛的餘光朝遲靜言落筆的地方看去。

他驚訝地發現,王妃自從落水醒來後,寫的字也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字,雖清秀娟麗,卻不像她現在這樣帶著一股子清靈和灑脫。

說到這裡,又要插一句話,話說冷漠,他作為一個暗侍,怎麼知道一個不得寵的王妃字寫得怎麼樣。

這一切還是要歸結於,以前的遲靜言。

她嫁入王府,真的像是愛極了王爺,起初還稍微收斂一點,雖跋扈,到底沒幹出什麼太出格的事。

後來,隨著一個又一個女人被迎進王府,成為王爺的側妃,她的本性徹底暴露出來,如果看不到王爺,她就寫信放到他書房。

那段時間,王爺書桌上出現最多的不是要處理的政務,而是王妃的親筆書信。

王爺一開始還會開啟看看,到最後,像是麻木了,更像是心煩了,直接當垃圾扔了。

又有一次,王爺從宮裡回來,已經精疲力竭到連話都不想說,書桌上又出現遲靜言送來的書信。

按照老規矩,這份沒開啟的信,永遠都不會有被開啟的機會,就會變成一文不值的垃圾。

沒人想到已經子時了,遲靜言還沒睡,她闖進書房,就看到被當成垃圾扔在一邊的信。

這件事過去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冷漠卻還記得當時遲靜言的反應,臉色刷地下就白了。

她沒有像以前那樣一看到王爺,就纏著他不放,而是蹲下去,撿起當垃圾被人丟棄的信。

她什麼也沒說,當著王爺的面拆開,把裡面的信紙抽出來,攤開放到王爺桌上,然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