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幾乎是和端木亦塵那個一模一樣的玉墜子。
端木亦塵也是無意中知道,自己原來還有個出生就夭折的親弟弟。
當時他還小,看費靈玉不想說話,摸著胸口的玉墜子問她,他早夭的弟弟是不是也有一塊差不多的玉墜子。
費靈玉當時雖然很難過,還是告訴她,他那個一出生就夭折的弟弟也有塊幾乎一模一樣的玉墜子,跟著他一起埋葬了。
端木景光愛屋及烏,給那個小小的孩子封了親王,還葬進了皇陵。
皇陵有重兵把手,根本不可能被盜,難道是當年有貪婪的宮人從夭折的八皇子身上拿走了小玉墜,這似乎也不大可能。
他聽宮人無意中提起過,當年八皇子的棺木是端木景光親手封上的。
既然肯定小玉墜是跟著一起陪葬了,那又怎麼解釋它出現在御花園的地下,而且還是和一群乞丐的屍體出現在一起。
難道說……
當年那個孩子並沒有死!
這個想法從腦子裡一閃而過,他整個人驚地打了個哆嗦。
聯想到範美惠佛堂裡的密室,他眼睛倏地眯起。
站在他身邊的李丞相,看到他打哆嗦,以為他害怕了,咬著牙冷笑道:“七王爺,您是不是身冷,心更冷?”
這就怕了啊,好戲還在後面呢,遲靜言害他把自己的獨子打的半死,這筆賬,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端木亦塵懶得理會他,讓他先高興一會兒吧,等他的言兒來了,只怕他哭的日子就到了。
第八十三章:蠢貨
七王妃遲靜言,的確是姓遲,可是,這也不能夠成為她遲到那麼長時間的理由吧。
遲靜言一隻腳邁進金鑾殿,不光是大臣,就連坐在龍椅上的端木亦元,似乎也快成石像,除了端木亦塵。
看到遲靜言來了,端木亦塵幾乎是小跑著迎了上去,不顧這是在金鑾殿上,把她的手握在掌心,心疼地問道:“手這麼涼,怎麼不多穿點?”
遲靜言撇撇嘴,“臣妾怕時間來不及,接到聖旨就進宮了。”
跟在她身後的小太監,聽到這句話,眼角直抽搐,原來,七王妃不僅強勢彪悍,連說謊的工夫都是一流的。
端木亦元輕咳一聲,“小夏子,你是怎麼辦事的?居然把七王妃凍到了!”
被喚為小夏子的小太監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是奴才照顧不周,求皇上饒命!”
端木亦元剛要開口,遲靜言像是後知後覺,對著端木亦元福了福身,“臣妾參見皇上。”
不等端木亦元虛偽的寒暄幾聲,李丞相迫不及待地發作了,“七王妃,你好狠的心,我的峰兒到底哪裡惹你了,你要下此毒手?!”
遲靜言掏掏耳朵,等李丞相吼完,這才不緊不慢開口,“李大人,能不能麻煩您說話聲音小一點,我耳朵好使著呢。”
李丞相被噎了下,這七王妃的臉皮果然厚實,要換做一般女子,不是淚眼婆娑,就萬分委屈,她倒好,不但不哭,還輕描淡寫地責備起他。
這叫什麼,顛倒黑白,本末倒置,他為官這麼多年,絕對不容許一個女人踩在他頭上。
“皇上!”他噗通一聲跪到地上,對著端木亦元又狠狠的磕了個響頭,“請你為老臣做主!”
遲靜言還有話要說,聲音不算響,卻剛好讓在場的每一個大臣都聽到。
“李丞相,對一個人的尊敬,我們還是放在心裡比較好,像你這樣磕頭,聲音這麼響,你讓後面的人很難做的!”
七王妃的一句話,說出了在場絕大部分大臣的心聲。
也是的,就一件你自己把自己兒子打的雞皮蒜苗般的小事,就鬧到金鑾殿上,本就不怎麼合適。
偏偏你還一而再的磕這麼響的頭,這讓大臣們以後有什麼重要的事求到端木亦元,肯定磕頭的聲音要比他響。
討厭的李丞相,真是老糊塗了。
端木亦元也聽到遲靜言的話了,很奇怪,他居然沒生氣,反而覺得遲靜言當真是難得一見的奇女子,至少他後宮看著已經有那麼多美人,卻沒有一個是像遲靜言這樣膽大妄為的。
那幫女人,包括皇后在內,哪一個不是唯唯諾諾,連頭都不敢抬,從來都沒有一個敢像遲靜言那樣和他說話。
端木亦塵清清嗓子,對端木亦元拱手行禮,“皇上,臣弟的王妃已經來了,關於李丞相控訴王妃一事,臣弟想,也可以當面對質,以還臣弟的王妃一個清白。”
李丞相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