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問你的新歡,她脖子上的東珠項鍊去了哪裡?”
被阮氏這麼一提醒,董大山才發現秦操連睡覺都捨不得摘下的東珠項鍊不見了。
這項鍊可是他從黑市上花了很大的價錢買來的,而且是宮裡的珍品,據賣的那個人說,他的叔叔曾經是宮裡的太監,為了把這串東珠項鍊偷出宮,硬是被人活活打死了。
“秦操,項鍊呢?”他厲聲質問小妾。
秦操低下頭,聲細如蚊蠅,“老爺,那東珠項鍊……”
阮氏再次冷哼一聲,截上她的話,“老爺,讓我來告訴你,那串價值不菲的東珠項鍊到底去哪了吧。”
宮裡的事不順利也就算了,家裡還不安寧,董大山神色不耐道:“快說。”
阮氏一開口就道出秦操脖子上的東珠項鍊,如今在七王妃遲靜言手上。
董大山聽後,無比震驚,他的小妾什麼時候和七王妃牽扯上關係了?
阮氏不想去追究那串項鍊到底去哪了,她來找董大山是覺得他處事不公,為什麼,她女兒出嫁,她暗示把那條價值不菲的東珠項鍊作陪嫁,他以那是宮中偷流出來的東西,被人看到了會惹來殺頭大禍而拒絕了。
他倒好,一回頭就送給秦操了。
秦操,秦操,她一個歌女,還真好意思用貞操的操作名,也不覺得害臊。
秦操也不是盞省油的燈,看阮氏已經公然在董大山面前說她的種種不是,當即也火了。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句,到最後,董大山被她們吵的頭都要爆炸,用力拍著桌子,“都給我閉嘴!”
兩個女人都閉嘴了,卻都在看了他一眼後,離開房間。
耳邊沒有聒噪的爭吵聲,董大山覺得整個世界都安靜了下來,他誰也沒有去追,重新躺會到床上,打算好好睡一覺。
才睡著沒多久,又被人吵醒,這次吵醒他的人是董府的管家。
管家告訴他,外面有同僚要求見他。
他收拾一番,去前廳,聽同僚們告訴他的那些事,才知道,他只是睡了個覺的工夫,事情怎麼就變得那麼嚴重。
七王妃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把京城大官的內眷都吸引到“萬花樓”去聽她講課了。
講課,只有先生對學生才配用,她一個女人,哪怕是尊貴的王妃,用那兩個字,似乎也不合適了。
遲靜言就是遲靜言,不管是出嫁以前,還是出嫁以後,她都一如既往的兇殘彪悍。
董大山他們趕過去時,“萬花樓”座無虛席不說,而且門口站的穿藏青色衣服的猛男根本不讓他們進去。
虧得遲靜言嗓門大,站在門外,也能聽到她的聲音。
她說:“一個青樓女子說出來給人的感覺總是不太好,可如果你要說一個青樓女子晚上接客,白天還堅持去私塾聽課,就滿滿的正能量了,所以說話的時候,要順序特別重要。”
屋子裡的女人徹底瘋了,屋外的男人則徹底呆住了,七王妃會把她們教壞的。
這不,他們實在沒辦法,只能去七王府搬救兵。
他們一個個也都是聰明人,明知遲靜言不在七王府,還故意求見她,為的就是讓端木亦塵知道他的王妃在外面都幹了哪些事。
……
言歸正傳,現在大百花樓,隨著大臣們把妻妾認領回去,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遲靜言看到端木亦塵走進來,第一反應是捂嘴,眼睛瞪大,很驚詫的樣子。
端木亦塵走到她面前,把她的手從嘴上拿下來,佯裝擺著臉,“知道錯了沒有?”
遲靜言點頭,“嗯,我知道錯了。”話剛說完,她立馬吊上端木亦塵的胳膊,“王爺,可是我也沒辦法,誰讓他們都那麼有錢呢,我不喜歡別人比我們家有錢。”
這叫什麼邏輯,端木亦塵哭笑不得。
端木亦塵和張翼兩個男人在聊天,遲靜言和紅煙進了廚房。
紅煙和遲靜言真的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和很多閨蜜一樣,她們在一起說自己喜歡的男人,給喜歡的男人做美食。
……
再說遲種馬,張翼在“萬花樓”,除了讓他感覺到事情有難度以外,也更激發了他的鬥志。
晃著晃著,他又晃到了“萬花樓”,遠遠的看到一堆人擠在那裡,定睛一眼,還有幾個是他認識的,品級還不算小的官員,心裡好著急,難道他一個疏忽,就給紅煙翻身的機會了。
如果來光顧她生意的都是朝廷命官,他還真不好像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