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亦靖,而是端木亦靖死皮懶臉的要跟著他。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樊以恆被範丞相叫走,太合冷雲的心意了,本來他還想著打樊以恆哪裡,才能把他一下子打昏。
很顯然,範府的人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知道樊以恆在哪方面的愛好。
雖然時不時的會被人多看兩眼,還會聽到竊竊私語,他表現出了不在乎,還裝著好奇,在範府很隨意地閒逛。
範府的下人們很清楚的知道這是樊以恆帶回來的新寵,得罪不起,就算他朝算是禁地的西院走去,也沒有一個人敢阻攔他。
昨天夜探範府,冷雲已經知道端木亦靖住在哪裡,假裝閒逛,很快就到了端木亦靖的院子。
不知道是范家的人對自己家的安全問題很自信,還是故意不想讓人知道這屋子裡捆著很重要的人,反正端木亦靖的房門口不見一個看守的家丁。
沒人看守,還真方便了冷雲。
按遲靜言的計劃,他只要拿到端木亦靖的幾滴血就算大功告成了。
他推門進去時,被捆在椅子上的端木亦靖側過臉朝他看來,那深邃的看不到底的眼睛,令冷雲一顫,真的不愧是皇家人,那種與身居來的氣質,是別人再怎麼模仿也學不來的。
冷雲走懂啊端木亦靖身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銀針,正琢磨著扎端木亦靖哪裡比較好,端木亦靖卻突然開口了,口氣非常平靜,像是一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人在說話,“帶我離開這裡!”
冷雲一愣,想到昨天晚上親眼看到的瘋癲的端木亦靖,再聽著響在耳邊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聲音,他真的懷疑是他耳鳴聽錯了。
銀針捏在手裡,準備扎他手臂上取血,被捆在椅子上的人忽然連人帶椅子朝一邊倒去。
第一百九十二章:中計
一開始冷雲只是以為他因為害怕,所以摔倒了,等去連人帶椅子扶起來時才知道,原來是他故意摔倒的。
而且他剛剛也沒聽錯,端木亦靖的確說的是“帶我離開這裡。”
如果他只是一個正常人,而且是身手還相當了得,就算范家家丁再多,帶著他離開也是易如反掌,問題在於端木亦靖現在看起來很正常,說不定一會兒就又不正常了。
不要問冷云為什麼看著端木亦靖猶豫,昨天晚上捱了他好幾拳頭,胸口到現在還痛呢,至於臉上,如果不是七王妃給他抹了濃濃的水粉,也是青一塊紫一塊,
端木亦靖脾氣也很倔強,看冷雲不答應他的事,不管他再怎麼去攙扶椅子,就是不起來。
有一點號稱高手的冷雲還真不是端木亦靖的對手,如端木亦元想的那樣,端木亦靖從襁褓就被範美惠關在不見天日的密室裡,根本沒人教他武功,就算後來偷偷學了一點,畢竟是半道上的,不可能一夜之間就成了大俠。
可惜,不管端木亦元做了多少種假設,唯獨忘了一種,端木亦靖既然出生就是雙瞳,早註定他非尋常人,除了雙瞳之外,他還有與身居來的天生神力。
冷雲在昨天晚上就已經見識到端木亦靖驚人的力氣,只拉了一下,看他和椅子倒在地上溫絲未動,沒有浪費力氣去拉第二下。
冷雲很想把銀針戳下去,直接取點血,然後就走,可是,他又想到遲靜言說的儘量注意端木亦靖的情緒,這個硬來的念頭也作罷了。
“靖王爺。”冷雲在端木亦靖身邊坐下,看著他處於差不多高度的男人,籲出口氣,“你中毒了,而且不淺,你知道嗎?”
端木亦靖當然知道他中毒了,要不然,也不會清醒過來的時候被捆在椅子上,不需要任何一個人告訴他,隱隱約約,他也知道身上的毒從哪裡來的。
他和林絮兒、高惠妃那樣柔弱的深閨女子到底不一樣,自控能力非常強,就說昨天晚上,他看似控制不住發瘋了,其實心裡很清楚在做什麼,只是控制不住手腳了而已。
肯定是看出冷雲雖然手裡雖然拿著銀針,卻不敢冒冒然的扎到他身上,嘴角慢慢勾起,“如果你不帶我離開這裡的話,休想從我身上取到血!”
冷雲驚訝了,他手裡的確拿著銀針沒錯,沒說過是要取端木亦靖的血,銀針的用處實在太多了,很好奇端木亦靖為什麼會一語道中。
“靖王爺。”冷雲問端木亦靖,“你怎麼知道屬下是要取你的血?”
如果要說是因為皇家人聰明,也不見得吧,放眼其他幾個被端木亦元害死的皇子,如果足夠聰明的話就不會被端木亦元害死。
說到那幾個皇子的死,冷雲還算個知情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