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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說出來,我看看能否辦得到,若是辦不到,再等你們立軍功如何?”,寧若水見海娜神色閃爍,心知這姐妹兩人應該有事瞞著自己,一時情急起身,將面前的琥珀金盞花茶打翻在地。

靦腆的俊來是個十分細心的家庭主男,不待海娜發話,就已經飄到了寧若水跟前,神色緊張的看向裙子被打溼一半的寧若水:“呀,若水姑娘,你沒燙著吧?需不需要去換件新衣裳?”。

“俊來,不,不用換了,天氣炎熱,這樣還挺涼快的”,寧若水被俊來這個大男人細細盯著看總有些不自在,連連擺手。

俊來見自己的殷勤遭拒,臉色頗為委屈。寧若水不讓自己服侍,是不是不喜歡自己,瞧不上自己呢?要知道美女蛇族向來是越勤快的男人越得女人喜歡,也就是說,如果一個女人交待給男人越多的雜物,也就證明這個女人越喜歡自己。海娜只一眼便知俊來心中所想,遂勸道:“若水,你就讓俊來做點什麼吧,不然他會心神不安的”。

這是寧若水第二次被美女蛇族的女權至上震驚。扭過頭來,果然見到俊來滿臉小媳婦受欺負的委屈難過模樣。寧若水知道,若是她不讓這靦腆的家庭主男做點什麼,沒準這傢伙真會留下什麼心理陰影,遂指了指桌子,輕道:“那就麻煩俊來將這被茶水打翻的桌子擦拭乾淨吧”。俊來聞言,灰暗的眼眸頓時一亮,旋風般拿來一塊抹布,將被茶水打翻的地方細細擦了好幾遍,又提來熱水,重新替寧若水沏上琥珀金盞花茶。

見這個大男人人前人後忙了大半日,寧若水只覺面前的這杯茶分量重逾千斤,端起茶杯,將茶水喝的半點不剩,俊來這才心滿意足的露出靦腆的微笑。

唇齒間滿是金盞花茶的清香,寧若水沒忘記面見蛇皇之事,十分真誠看向兩人:“海娜、美帆,另外一種面見蛇皇的辦法,還請你們如實相告”。

海娜和美帆對望一眼,只好鬆口。海娜雖然性情彪悍,極易大驚小怪,但認真時卻是另外一番光景:“若水,我們蛇族和鴖人之間交惡已久,兩族之間戰爭不斷,想必你也知道些情況”。

美女蛇族與鴖人部落每隔數年便會爆發一場大戰。數次以來,蛇皇女英都以穩壓鴖人首領北君的實力成功抵禦鴖人的入侵。直到三年前,蛇族與鴖人又打了一場大戰。北君不知修習了什麼詭異的功法,功力大增且全身散發著濃濃的黑氣,竟然將蛇皇打成重傷。

“自從那次大戰後,女英蛇皇便一直纏綿病榻,至今已有三載春秋”,海娜和美帆臉上都現出難以抑制的悲傷。蛇族以女為尊,為了女皇的傷勢,蛇族派出許多人馬求訪名醫,但最終都無功而返。

“在蛇族,見蛇皇最頻繁的機構便是巫醫院,但現如今的巫醫院……”,美帆擦了擦眼角的淚珠,長嘆了一口氣。

“美帆,照你所說,進巫醫院就有機會見到蛇皇,對不對?”,寧若水聞言眼前一亮。經過這些時日的揣摩,她的醫術和煉丹術穩穩停在高階煉藥師的水平,只要蛇皇的傷勢不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應該不會難倒自己才對。

見寧若水面露喜色,海娜臉上卻頗為擔憂:“我聽美帆說,若水你頗為精通醫術,但蛇皇的病情很古怪,就連很多從其他國家請來的高階煉藥師都束手無策,更有甚者,蛇皇接受治療後傷勢反而比以前更加嚴重”。

美帆見識過寧若水療傷聖藥的神奇,但她本身對醫術藥理並不瞭解,也不認為和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寧若水能比那些白髮飄飄的老者更為厲害,遂勸道:“若水,姐姐說的一點兒都沒錯,巫醫院的巫師長一直都是比目皇夫。以前的皇夫性情溫文儒雅,樂善好施,但自從蛇皇纏綿病榻後,皇夫性情大變,巫醫院的人但凡有哪裡不合他的心意,就會被處以極刑……所以你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原來如此”,寧若水這才知道美帆和海娜不願意告訴自己面見蛇皇捷徑的原因。不過既然有面見蛇皇的捷徑,她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對兩姐妹淡然一笑:“海娜、美帆,我心意已決,巫醫院我肯定是要去的”。

海娜和美帆見寧若水去意已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勉強道:“既然若水堅持,那明日我們就帶你去將軍府報名罷”。

宴會接近尾聲,海娜在桌上輕輕敲三下,便有一群身著緋紅薄紗,半遮顏面的妖嬈舞姬,掀開側門處精美的門簾,嫋娜而出。蛇族舞樂**大膽,柔靡悠揚。窄肩細腰的舞姬隨著奔放的曲調極盡婉轉柔媚之態,額間的金粉色花鈿隨著起承轉合的舞姿閃爍搖曳不已,柔軟的腰肢如水蛇般柔韌到極致。寧若水幾乎都懷疑那些舞姬的纖腰怕是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