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得記憶深刻,讓他再也生不出流氓變態的心理”。
寧若水嘴角一抽,這小妮子說話越來越冠冕堂皇了,可真有獨孤傲雲腹黑的遺風。明明就是想借公報私,還扯出這麼多理由。她有種預感,這素來天不怕地不怕、且刁鑽古怪又可愛的小公主日後必然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匆匆一天過去,組賽便進入了第二場。
寧若水早點都還沒有吃完,就被獨孤琴雅連推帶搡的拉向比賽場地。
“堂嫂,我有種預感,今天你會遇到呼延津”,獨孤琴雅跟在寧若水身後,臉上掛著賊兮兮的笑容,一點公主的正經的模樣都沒有。
“嗯?你不會去人家屋裡偷看了吧?”,寧若水怪道,獨孤琴雅可不像能閒下來的乖孩子。昨天一整個下午不見她的人影,只以為她又去關照秦楓了,看來某公主卻是幹起了偷三摸四的勾當。
“嘿嘿,被發現了”,獨孤琴雅指了指略帶蹣跚的膝蓋,一臉委屈:“我蹲點蹲了大半天才等到那個變態出去”。
一提到此次偷看,獨孤琴雅心頭怒火便如小火苗般滋長。她在呼延津床下躲了許久,本見他提著長劍,還以為他要出門修煉,卻不料這廝拿著長劍在鏡子前站定,開始沒完沒了的擺造型。
 ;。。。 ; ; “哼,原來你是歐陽家的……”,獨孤琴雅見男子是歐陽世家的人,頓時就想動手打人。寧若水輕輕拉了她一把:“帝師既是此次大賽總評委,也是雲天書院院長。我們作為書院弟子,參賽選手,前來觀賽難道還要得到白蛉山的同意?”。言下之意,白蛉山竟然成了赤炎的主人,且看他如何回答。
果然,歐陽澤的臉上浮現出極不自然的神色,他沒想到這個寧若水竟如此伶牙俐齒。
正在此時,卻見歐陽明珠皓白的手撐了一把流蘇輕紗傘,從評委席旁一長列打著白蛉山旗號的美豔侍女中走出。她身穿一襲繡著大片蓮葉花邊的長裙,衣襟開合處用金線繡著粉色的伎荷,步態輕盈,嫋娜而至:“歐陽師兄,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七公主,這位寧小姐便是右相府的五小姐,你長期在白蛉山閉關煉丹,不知俗世之人也難怪”。
這話說的滴水不漏!明裡是為寧若水等人解圍,卻又暗含譏諷之意,俗世之人,她要突出的便是寧若水和這幫人身份低下兼俗氣,比不上她這白蛉山眾星拱月的聖女。
寧若水卻是微微一笑:“原來這位面色慘白的公子也是歐陽世家的人。嘖嘖,我先前還以為是哪家主子苛待下人,讓他連飯都不吃飽,咳咳,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見這位歐陽公子面色慘白,氣血全無,我胡思亂想的。哎呀呀,真沒想到歐陽公子竟然還是身份高貴的煉丹師,失禮失禮”。
歐陽澤雙拳緊握,歐陽明珠也沒想到她滔滔不絕說出這麼些話來,這些話可比貶低寧若水是俗人還要狠毒幾分,但寧若水都說了自己是胡思亂想,難道他們白蛉山這點氣量都沒有?當下,兩人訕訕的回到了白蛉山的地盤,只是歐陽明珠的面上始終清冷如冰,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堂嫂,我好想笑”,獨孤琴雅一屁股坐在評委席旁的預留座上,十分艱難的憋笑,她竟沒看出堂嫂的嘴巴竟然這麼厲害,瞧瞧歐陽明珠那一臉故作淡定的神色,她高興的只想在地上打滾。
“琴雅,想笑就笑吧”,秦楓見她實在憋的辛苦,將她的頭輕輕靠在自己寬大的袍袖邊,既隱蔽又給了她一片私密的空間,讓她好歹笑出聲來。
比賽的第一場,是兩名實力不相上下的男修煉者的比試。兩人在臺上鬥了數百招。剛開始大夥還激情滿滿,但越到最後,眾人越覺得這兩人根本不是來比試的,更像是………**!
“堂嫂,何以見得?”,獨孤琴雅不解的拉著寧若水的衣角。
寧若水眉頭輕輕抖了抖,清麗的面上帶著戲謔的微笑:“你看那灰衣男子,明明有機會將對方一劍劈飛,卻在中途轉了方向。而他的對手也同樣如此,你仔細看,他又繞過了他的死穴”。
“哇塞,好像真的是呢”,獨孤琴雅為這個新發現激動不已,她一興奮,完全忘了自己還在評委席上:“那兩個斷袖,喂,你們還比賽不?”。他們是來比賽的好不好,就算是斷袖也不能壞了皇室選拔人才的規矩。
一言既出,四下無聲。臺上的兩名男子也被雷劈似的愣在原地。評委席上的幾名耄耋老者,木然轉身,剛想呵斥是哪個小輩亂了比賽規矩,卻見七公主猶在蹦躂:“喂,你們兩個斷袖,要比賽就比賽,誰叫你們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