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人軍團圍攻流雲府,少主不得已親自帶兵作戰……”,小花花正在喋喋不休的贅述這二十多天發生的新鮮事,卻見聖女姐姐一臉專注看向了門口。
“呀,是少主回來了”,小花花驚呼一聲,但想到其他小喵以及父親金巴經常提醒自己的話,忙又捂住了嘴巴,閃著迷你小翅膀迅速撞入了牆中,化成一團黑影躲了起來,一面吐著舌頭:“少主最不喜歡有其他人接近聖女姐姐,小花花剛才和聖女姐姐說了那麼久的話,少主會不會生氣呀,不行,等哥哥回來,我一定要哥哥給出個主意”。
這裡小花花還在為自己和聖女說那麼多話懊惱自責,某個被冠上小氣的冷麵王爺,卻顧不上與小傢伙置氣,一雙深邃的星眸只深情款款盯著床上的白衣精靈。
此時的君若水,和衣而坐,如雲的長髮鬆鬆垮垮垂於腰際。二十多天的昏迷,令她本就如瓷的肌膚如水般清透,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顯得格外大,望之令人心醉。獨孤傲雲就那樣定定的看著,生怕這只是一個轉瞬即逝的美夢,眨眨眼睛就會消散,直到她略帶沙啞的嗓音傳來,身形早就化成一道流光,修長的手將她緊緊摟在了懷裡。
“傲雲,輕點,咳”,君若水被他禁錮的雙手鉗得差點窒息,雙手無力捶打著他精瘦的胸膛。狂喜之後,獨孤傲雲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有多麼魯莽,手勁小了些,但雙手仍然將她緊緊的捉在懷裡。天知道,當東方玄玥說小水中了魔族最為霸道的黑色曼莎珠華之毒,他內心無以復加的震驚。
連東方玄玥這個神級煉藥師都無法下手的毒,怎麼就會入了小水的身體,如果可以,他寧願中毒的是自己,每日承受心口刺痛的是自己。
“小水,以後再也不許這樣昏迷了,你可知道,你昏迷的這些日子,為夫的心都要碎了”,獨孤傲雲將頭深深埋進她的頸窩,貪婪的呼吸著獨屬於她身上的淡淡藥草清香。君若水的手指微微一僵,雖然以前不清楚自己心臟外圍的毒素是什麼,但已經暈死過好幾次的她終於知道,那是黑色曼莎珠華,只生長在魔界的暗黑植物,就算是她的師父東方玄玥也無法煉製解藥的劇毒。
“傲雲”,君若水欲言又止,她猜想,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肯定得到過師父的治療,獨孤傲雲恐怕也知道她身上毒藥的霸道,她又如何能保證自己不會在下一刻昏迷。而且,這一次的毒發,明顯比上次發作更為厲害,也證明毒汁向心髒的蔓延速度加快了,能不能保住性命還是個未知數,萬一她真的在某一天撒手人寰,她的傲雲又該怎麼辦呢?
“小水,對不起,你醒來的一刻,為夫不在你身邊”,獨孤傲雲假裝沒看見她臉上的表情,一臉歉疚道:“前幾日,流雲府被魂族與半獸人軍團圍攻,父王母妃獨力難支,我必須前往支援,現在,一切都已恢復正常,為夫便能時刻守在你身邊”。
“嗯”,君若水斂下心中的情緒,雙手扶住他精瘦的腰際,眸光落在他的鎏金暗紋黑色戰袍上。他身材本就頎長勻稱,穿上這件黑色戰袍,更是將君臨天下的王者之風演繹的淋漓盡致。
“你以後可不可以不穿這個戰袍,本來就生得那樣妖孽了,還穿這麼修身,簡直就是在給我招惹爛桃花”,君若水冷哼。
“好,那為夫以後只在你面前穿,絕對不禍害別人”,獨孤傲雲颳了刮她的鼻子,嘴角不自覺上揚。
“水兒”,兩人正在咬耳朵互訴衷腸,冷不防門外傳來驚鴻與楚心怡等人的聲音。君若水忙推開獨孤傲雲,卻被某隻拉住不放,只好紅著臉看著魚貫進入房間的幾位長輩們。
“哎呀,我這個徒兒可比他師父當年強多了”,楚狂生一見到床邊兩人的坐姿便哈哈大笑,眸光中滿是欣慰。他當年追求獨孤傲雲的母親楚心怡時,雖然也算轟轟烈烈,但終究還是欠缺點火候……不管不顧一切的霸氣。楚心怡惡狠狠等了自家口沒遮攔的狂人師兄:“師兄,你啊你,都是過去的事了,你老提作甚”。
“好,師妹不讓說,師兄就不說”,楚狂生訕訕一笑,徑自找了把椅子舒服的眯眼喝茶。
“水兒可醒了,孃親都被你嚇壞了”,驚鴻在楚狂生等人說話的間隙,早已到了君若水床榻前。見到孃親過來,君若水忙要推開他的手,卻被他握住不放。
獨孤傲雲拉著她的手,面對驚鴻一字一頓道:“姨母,這些日子傲雲想了很久,有件事想趁著我父王、母后以及師父都在場的時候,給我做個見證人,也希望這件事能得到姨母的首肯:我,獨孤傲雲,在這裡向君若水求婚,請您看在我一片真心的份上,將小水許配給我,我會一輩子疼她,愛她,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