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不是說一介女流,只會拖累人嗎?
冷祁宿看了看她,自是知道她說的有的人指的是誰,卻只是低低一笑,沒有說話。
“對了”莫霜驟然想到什麼,轉過頭看著他,一本正經地問道:“你又是什麼時候跟在我後面,如何知道我去了醫館?”
“因為我知道是你!”他彎唇,雲淡風輕。
莫霜愕然,一時難以置信,“幾時知道的?是因為脆皮黃瓜嗎?”
眼前浮現出當時與他兩筷相撞的情節。
冷祁宿搖了搖頭。
“那是因為我說上午不宜飲茶,要喝白水嗎?”
“不是!”冷祁宿繼續搖頭。
“那是怎麼知道的?”她真的很好奇,無論是易容,還是聲音,她覺得自己都做到了爐火純青、天衣無縫。
“這還得感謝你!”他也側過頭,看著她,眸中的神色深邃悠遠。
“感謝我?”
“嗯”冷祁宿轉過頭去,望著天邊的月色若有如無地一聲輕嘆,“是你讓我知道了,看人不能看臉,要看一個人的眼睛和眼神,什麼都會騙人,只有這個不會。”
莫霜的心,一震,自是明白他說的是她戴面具那件事情,也終於知道,這件事到底給他的心裡影響有多大。
他終是記著的,他一直記著的。
一時有些愧疚和難過,不知該接什麼話。
她抿了抿唇,艱難地開口,“四爺……。我……。”
“算了,不說這些了!”冷祁宿驟然打斷她的話,側過頭笑睨著她,“我都吹曲子給你聽了,你也唱首曲子給我聽吧,要不,就唱你那日在小鎮的廚房裡洗菜時唱的那首。”
小鎮?洗菜?
她想了想,才想起來,那日她唱的是王菲的《棋子》。
歌是好聽,可是那歌詞……。
今夜這般美好,她不想唱這麼悲傷黯然的歌來煞了風景。
“那首歌我幾乎都忘詞了,要不,我唱首別的。”
冷祁宿看著她,靜默了幾秒,笑著說,“好!”
她又挪了挪身子,坐在他的後面,與他背靠著背,仰臉望著天邊的明月,輕輕唱起了趙詠華的《最浪漫的事》
背靠著背坐在地毯上
聽聽音樂聊聊願望
你希望我越來越溫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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