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攻佔西京的名將卡維希爾將軍。
“席樂特!你這個叛徒!”厲長天發出了人生中的最後一聲怒吼,隨即便被席樂特當場處決了。
而東國“青龍機甲”殘兵和西聯邦地獄撒旦機甲部隊的戰鬥也很快見了分曉。地獄撒旦幾乎以摧枯拉朽之勢取得了勝利,在東**士的咆哮與哀嚎聲中,席樂特狂笑道:“這裡是戰場,亦是樂園!西聯邦榮譽計程車兵們,一起來狂歡吧!哈哈哈……”
而所謂的狂歡,卻是……
瘋狂的殺戮!
無論是戰俘還是工作人員,都在殺戮名單之上。他們開槍射擊,甚至比賽殺人數目。難民們絕望的哭喊,卻被士兵們權當是耳旁風一般。
薇薇安渾身顫抖著,隨著一聲尖叫,狄卡娜的鮮血噴濺在了自己的臉上。潮溼、溫熱而腥臭的血液,讓薇薇安意欲嘔吐。
而那些士兵,卻彷彿沉浸在鮮血帶來的快感裡。
狄卡娜的身子是光著的……她已經被西聯邦計程車兵們玷汙了。然而那些人洩了獸慾後,卻並沒放過那個可憐的女人。
一柄軍刀刺進了狄卡娜的腹部,鮮血隨著腸子一起流了出來。薇薇安見過人的腸子,但只限於醫院裡。
狄卡娜痛苦的呻吟,薇薇安向後退了一步,卻被兩名西聯邦計程車兵擋住了。
他們將她按在地上。
流出了紅色的血,那血液上還帶著一股香氣。
“喲,還是個乾淨的女人吶。”
薇薇安緊閉著眼睛,劇烈的疼痛幾乎讓她要昏闕過去。西方的男人果然不是東方的女人能承受得住的……但是即使這樣,薇薇安也有著強烈的生存**。
狄卡娜奄奄一息,淚水從她的眼眸中流了出來。
“饒了她吧……她才剛剛破了身子……”
一名西聯邦計程車兵輕啐了一口,“還沒死吶,這麼撐著不痛苦麼?我來幫你解脫了吧。”
他攪動著還刺在狄卡娜腹部的匕首,狄卡娜已經沒有能力喊叫了,因為她已經死了。
薇薇安沒有尖叫,她已經被嚇傻了,雖然很痛苦,但她只是嚶嚶地啜泣著。隨著一股暖流,薇薇安睜開了眼睛。
結束了麼?
但是,真的結束了麼……
“雖然很漂亮讓人捨不得下手,但是……對不起了。”另一個士兵說著,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薇薇安幾乎已經失去知覺了。
“生命有什麼意義呢?”銀髮少年曾這樣問過,他的聲音是那麼柔和。
再也聽不到了,他的聲音。
“下次再說。”
但是下次,又在哪裡呢?
最後一個士兵,並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他拔出了匕首,斬斷了薇薇安的四肢。只剩下白玉一般的身體在那裡,他還不滿足,又剖開了薇薇安的肚子。
沒有下次了,不會再有了。
她已經感受不到疼痛,她的意識完全消失了。
幸福尚在遙不可及的遠方,我已在半途擱淺。這是薇薇安在日記裡寫的最後一句話,時間是《格爾巴特之吻》的首映日。沒想到的是,這句話竟然一語成讖。
絕美的花朵,終於完成了生命中最後一次綻放。她那潔白無瑕的身體是花蕊,而花瓣則正在土地上蔓延。
紅色的,妖異而耀眼。
天空上是鉛灰色的雲層,厚重的,彷彿很快就會變成雨點滴落下來,並妄圖洗去此處的痛苦與罪惡。
但是,在戰爭中,誰又是真正的罪惡呢?
席樂特看著天空,心中如此低語著。如果戰爭中不存在死亡,又怎麼能算是真正的戰爭呢?
沒必要有負罪感,這並不是我的錯。
最後還要說的是,對不起,老厲,你是我此生唯一的朋友。
席樂特蹲下身去,幫死去的厲長天瞑了目。
“聽說你們中族人,並不喜歡睜著眼死吶……呵呵。”
………【第二十九章 黎明前後】………
子弒望著天花板。
這裡看上去像外面,因為窗戶後面可以聽見陣陣的歡笑聲。這讓子弒想起了曾經那家常去的醫院,因為那裡小孩子很多,所以窗戶外面是一些鞦韆和滑梯組成的小型遊樂場。
也許是該休息休息,輕鬆一下了。
想要看看外面的風景,卻發現自己是被束縛住的。又是那種討厭的感覺,無法控制外面,甚至都無法控制自己。
這間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