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出去。陳雲最開始是反對,但看到陳風的神情——從來沒有過的乞求之色,便勉強同意了。
“如果子弒知道了這件事,一定會罵我是個愚蠢的人吧。也許他對我的評價並沒有錯,我就是個愚蠢的人,我樂意當愚蠢的人,我便當個愚蠢的人好了。”
陳風看著像一尊石像一樣的新婚妻子,口中如此喃喃。
摩爾將軍似乎也落下了一點精神障礙,因為他不管在什麼時候,如果遇見陳雲,必會說一句:“也許我應該親自按下那個按鈕。”
在東國的政壇上,總理周博出人意料的一直保持著沉默。按照大多數人的猜想,他必會藉此事對東國現任的執政官陳相玉發難,但時間過去了很久,卻一直沒見周博有什麼動作,他甚至還積極的下達一些控制輿論的指令出來。
他並不想把這件事情搞大,因為周博清楚,如果想要保證自己在這個國家的地位或是讓這個地位更上一層樓,首先要保證的是這個國家還存在。而為了在已有的出現影響力的事件中獲得好處(即使是災難事件),周博必須要作個姿態出來。比如慰問倖存者和一些在事件中失去親人的人,並“不畏艱險的赴肅穆蘭斯考察”,都可以給自己賺取更多的影響力。
東國-泛東方聯合國並不是一個搞寡頭政治的國家,西聯邦的貴族政治通常會被東國輿論界形容為寡頭政治。泛東方聯合國四大族執政官為各族內部普選,隨後選擇國家首席執政官時,則是由公務員進行不記名投票,這種領袖的選擇方式實際比西聯邦“貴族會議制度”要民主得多(當然,陳相玉的上任並不排除超級勢力在投票中摻水)。
不過,東國元首一旦上任,其行為就會變得很像君主政體,由國家首席執政官總攬軍政大權(屬於非**的君主政體,君主會擁有一些來自其他部門大臣的權力約束)。
為了給約束勢力帶來依仗,才會有憲法和憲兵隊。陳雲的位置,便顯得尤為重要了。
柏林戰場仍在僵持,卡維希爾似乎並不著急,他沒有馬上對柏林附近駐紮的東**隊發起進攻,反而靠著柏林的泡防禦,養精蓄銳了起來。
而西京戰場的戰鬥,也一直處於膠著狀態,兩方軍隊不相上下,誰也無法取得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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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這些局勢,大概都還在子弒的猜測之內。不過,在敘述未來計劃基地在體能訓練結束後開始的淘汰賽前,必須要先敘述另一件事情。
這件事情的發生,是出乎子弒的預料的。
這一天距離淘汰賽開始還有三天,肌體控制程度訓練結束後,克萊夫給“種子”們放了個小假。
這三天裡子弒並沒有其他計劃,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打算利用這三天的時間裡繼續感應和研究自己的精神力屬性。
和以往一樣,子弒盤坐在床上,試著放鬆自己的身體,從下巴到喉嚨、腰肢、臀部、雙腿都放鬆了下來,並讓精神觸角敏感的散發出去。
他想利用精神力更好的觀察物質世界,現在已經達到了更深的層次裡。透過精神力對物質世界的感知,並對很小一部分物質進行細分後,子弒發現構成宏觀物質的顆粒和宏觀物質並不是相同的屬性。
子弒試圖用精神去控制一些物質,他做到了,但只做到了一點點——被他控制的僅僅是一些被分割之後的、將要失去物質屬性的東西。這些東西具有精神屬性,透過子弒的意志被改變了一部分,但那些微粒和精神還是具有一定的區別。
接下來,子弒又試圖將他所見的最小的顆粒分割開來,但子弒發現這些微粒並不是能無限細分的,他用精神將一個微粒的波長分割到10的負42次方mm時,異象發生了——它開始無限坍縮下去,成為一個奇點,並將周圍的時間一併吞食掉了(但這種變化對物質世界來說幾乎微不可查)。時間在區域性消失的感覺非常奇異,子弒只能用精神力覺察到它,消失的這部分時間和消失的這部分微粒一樣微小。
這種現象說明,物質世界是建立在一片不可捉摸的虛空之上的。肉眼將量子輻射的世界宏觀的看成了現在的物質世界,看成了四維時空。如果人類肉眼的解析度像子弒的精神力一樣能看到微觀世界,那麼宏觀世界將變成一片光怪陸離的輻射世界,原本天經地義的物質定義統統不存在了……這讓子弒想起了佛祖所說的:一切有法,如電亦如露,如夢幻泡影。以及老莊所言:虛虛實實、虛實相生、有生於無。以及黑格爾說的,客觀世界是精神的外化和表現……叔本華說世界是作為表象和意志存在的……
世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