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人省心等你爹回來看不揍你”
聽得最後一句,顏秉初心裡一跳,連忙插話道,“岳家二爺喝醉了?統共兩玉光小酒瓶的桂花釀,一個人都喝不醉,恐怕岳家二爺酒量有些差,弟弟只是不知道罷了。頭一次遇見這種事,可能也著了慌。”又看向一直沒吭聲的顏秉君,“你將嶽二爺送回府上,有沒有向侯爺和夫人道歉?”
顏秉君連忙點點頭,“我向侯爺賠了不是……”鎮寧侯的面色極不好看,恐怕嶽雷逃不過一頓訓了。
想到這裡,顏秉君將頭又低了一低。
徐氏看了姐弟兩人一眼,哪裡不知道顏秉初在為顏秉君開脫,她揚了揚手,“這事不可能不知會你爹,你爹也要向鎮寧侯陪個不是,到時候和你爹解釋去”
顏秉初頓時擔憂地看了顏秉君一眼。
姐弟兩人出了正院,顏秉君就向顏秉初道了別,準備去國子監。
顏秉初不解地看著他略顯歡快的背影,怎麼要被父親訓了,還這副模樣?
福平稟報完事情,就垂著手,恭敬地站在一邊。
世子自從外面回來後,臉上一直掛著笑,心情很好的樣子,就連聽了柱國公重新回朝,重得皇上看重,又得了東興軍路的差事的事情竟然也沒有放在心上。
“聖心高遠,非人臣能測,”謝詡勾勾唇角,“更何況,四皇子羽翼未豐,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能安全到封地去,韜光養晦,其他再做打算。”
福平應了一聲。
“對了,將這個拆了,拿去燒掉。”
福平詫異地接過謝詡遞過來的褐色荷包,也不敢細看,攏到袖子裡。
“這個是頂重要的事,”謝詡揮揮手讓他下去,“辦妥當了,燒得乾乾淨淨。”
福平心裡一凜,鄭重地答了是,退了下去。
謝詡漫不經心地從袖子裡取出另一個粉紅色的荷包,伸出大拇指,慢慢地摩挲著。
終於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