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想要確認什麼。
城門突然被緩緩開啟,不過只是開了一條能透過一人的縫之後就沒有再繼續開啟,太后娘娘也終於開了口,朝著下方的司空源說道:“司空將軍,請入城一敘,哀家有些話要與你說。”
城外計程車兵騷動了起來,有好些身影將司空源圍在了中央,似乎正在激烈的說著些什麼,隱約的有隻言片語傳到城牆上面,無非就是不同意司空源進城。
過了近一個時辰,也不知道到底討論了些什麼,那邊突然安靜了下來,然後司空源走出人群,只帶了幾十個士兵就朝著城門的方向走了過來,同行的還有司空靜,以及那位被司空源稱為是小白臉的年輕男子。
白馨妍不由輕挑了下眉,有些驚異的看了太后一眼,沒想到僅僅因為太后的一句話,司空源就願意進城來涉險。
這一進來,可是生死難料。
就在城牆下的營房裡,司空源帶進來計程車兵被阻攔在外面,他就只帶了司空靜和那年輕男子進入營房,而太后等人也已經在裡面等候。
“參見太后娘娘!”
白馨妍的視線落在司空靜身上,正好她也朝著這邊看過來,兩人對視,皆是微微一笑,然後都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太后將那天皇宮裡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而白馨妍則將注意力放到了坐在司空源另一邊的那個年輕男子身上。
手上一緊,將她的注意力拉了回來,她轉頭看向身側的慕容絕世,輕挑一下秀眉來表示自己的不滿,而慕容絕世則眼眸深深,似乎有著那麼一點點的酸意。
白馨妍不去理他,看著那名男子,又看了看司空靜的神態動靜,倒是想起了上次見面她說的那一番話,莫非這個男子就是她口中非他不嫁的那個人?
慕容絕世心裡的酸泡泡冒啊冒,不由瞪了那男子一眼,正逢那男子也轉頭看向他,卻是朝他微微一笑。
冷哼一聲,伸手帶著點強硬的將白馨妍的臉轉了回來,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別看了,他有本王好看嗎?”
“恩,溫文爾雅,一看就很容易相處,肯定比你更受女孩子的喜歡。”白馨妍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根本不去看慕容絕世的臉色有多麼難看,她只不過是闡述了一個事實而已嘛。
“什麼?皇上竟然剛挾持太后娘娘?”就在這個時候,司空源突然猛的一拍桌子,怒吼道。
太后娘娘臉色不變,只是那麼平靜的看著他,說道:“沒錯,若非如此,現在焱皇朝的皇帝已經是厲王,而非那慕容郗。司空將軍你剛才說的造反,哀家不想多說什麼,這皇位這天下本來就是屬於厲王的,而接下去將要如何,全看將軍你自己的意思。放心吧,就算你說要繼續討伐厲王,今天,哀家也一定會讓厲王送你安全出城。”
很顯然,太后娘娘在司空源的心中是很有分量的,不然剛才也不會僅憑太后的一句話就涉險入城,而現在又聽了太后的這一番話,心裡的意思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問題。
白馨妍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又將視線轉移到了那男子的身上,不僅僅是因為這可能是司空靜認定的那個人,還因為從剛才開始,這個人就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似的。
慕容絕世眉心抽搐著,握著她的小手收緊了一些,酸溜溜的說道:“別看了,他可是皇叔。”
“皇叔?”白馨妍一愣,然後連忙轉過頭來仔細的看了慕容絕世幾眼,再轉頭看那男子一眼,才明白那點熟悉的感覺從何而來,這兩人,長得還是有那麼一點相像的。
聽說先皇還有一個第十子,被封為月王,但卻從很早以前就離開了京城,莫非眼前這位就是那月王慕容軒?
白馨妍的猜測是對的,因為緊接著太后娘娘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臉上的表情很是慈祥,說道:“軒兒,哀家都已經有許久沒有見到你了。”
慕容軒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似乎隱隱的嘴角輕顫了幾下,才說道:“多謝太后娘娘掛念,兒臣受寵若驚。”
太后皺了皺眉,對他的生疏有些不滿,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嘆了口氣,問道:“軒兒,你作何打算?”
事情出乎意料的順利,白馨妍甚至還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根本就沒什麼熱鬧可看,害她冷冰冰的到外面來受凍。
當然不管怎麼說,能順利解決總是好的,不過聽說司空大將軍對慕容絕世很是不滿,既然太后娘娘就在軍中,為何不早點停下來與他商談?害他沒命似的追在後面跑了一個多月。
慕容絕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