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滲人的,如同怨靈地怒嚎。
“身為臣下居然如此恨著自己的君主。。。。。。失敗啊,亞瑟王。”古河彥盯著雙方僵持中的金髮小姑娘,冷笑道。轉念一想,這聖盃戰爭,已經出現三個王了,亞瑟騎士王,吉爾伽美什英雄王,以及伊斯坎達爾征服王,既然是王,或許有著自己想要的答案。宙興許也是指著這些,畢竟,吉爾伽美什、伊斯坎達爾以及亞瑟,都是一個時代的王。
不過,對於騎士王的期待,也就這麼消去了。連自己的臣下都能結上仇怨,也不可能有自己要的。
正當Berserker欲要繼續攻擊的時候,一抹暗紅色閃過,蘭斯洛特手中那長長的燈杆寶具也斷下了一截,望了望手中這個臨時徵召的不頂用的傢伙,蘭斯洛特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悲慘的事情是.Berserker職階所要求的魔力比別的Servant要高得多。髒硯逼迫雁夜讓Servant狂化,是老練狠毒的魔術師才具有的變態嗜好。
蟲子在啃噬雁夜的背骨。蟲子融入了雁夜的神經。
雁夜在無法忍受之際發出的哀叫,也僅僅是輕輕的呻吟。激烈的疼痛在喉嚨處跑了出來。雁夜一邊啜泣,一邊忍受著體內無數只發狂的蟲子的蹂躪。
在大街上展開的吉爾伽美什和蘭斯洛特的攻防戰,雁夜已經無力監視了。雖然漸漸地疼痛平靜了下來,但雁夜還是無法迅速恢復把握戰況的思考力。
雁夜用劇烈的呼吸鎮壓殘留的痛苦.一邊再次借用魔力的視野觀察戰場。現在戰場上還剩下三個人。吉爾伽美什已經不見蹤影。戰鬥進入了短暫的停頓。
Archer並不是被打倒了。恐怕是時臣意識到戰事對Archer不利,讓他撤退了。
雁夜的Berserker在看起來具有壓倒性魔力的黃金英靈面前,沒有絲毫的讓步。遠坂經過代代人的血統磨練的魔術,雁夜在短短一年之間匆忙修煉成行的魔術,兩者是勢均力敵的對抗。
憔悴的雁夜,渾身無力的雁夜,發出了冷冷的乾笑。
我做到了。終於讓那個高傲的魔術師,讓那個經常看不起像我雁夜這樣常人的魔術師同仁,丟了醜。雁夜的心中不住地嘲笑時臣和髒硯。
今夜的戰鬥到此可以結束了。宿敵吉爾伽美什現在已經撤退了,雁夜已經沒有理由忍受痛苦再戰了。其他的Servant就任他們互相廝殺去好了。
就在雁夜剛要鬆一口氣的時候.蘭斯洛特鎖定了下一個目標Saber,開始向Saber突進。此時最狼狽的就是雁夜本人了。
“回來!回來Berserker!”
雁夜呼喊著Berserker,傳遞著他的擔心和焦慮。如此簡單的指示,從雁夜所站的位置發出可以很容易的傳到Berserker那裡,但是蘭斯洛特沒有任何反映,不動聲色。反而因Berserker的興奮產生的對魔力的需求,又激起了剛剛有所平靜的刻印蟲,刻印蟲再次痛擊著雁夜的肉體。
“Berserker!給我住手!”
過於痛苦,雁夜的聲音已經近乎是大聲叫喊。必須使用咒令,現在已經不允許雁夜有片刻的猶豫。被痛苦的洪流所襲擊,雁夜用盡了精力努力使自己漸漸模糊的意識,得以清醒。
但是,仍然控制不住那不知為何而暴走起來的蘭斯洛特。。。。。。正當Lancer準備擊退蘭斯洛特之時,卻被自己的Master以令咒強迫和蘭斯洛特聯手鏟除Saber。令咒不可抗拒,帶著屈辱,Lancer一槍揮向Saber,那是戰鬥中一直未出現過的金色短槍!
Saber看著自己無法癒合的左手,單手持劍地面對前方兩名大敵。
“如此一來,Lancer的身份也可以得知。名為迪盧木多的,費奧納騎士團的強大戰士。。。。。。”弗羅斯特再次傳來了資訊。
“呵呵,蒙羞的騎士。”古河彥看著被兩方同時緊逼的亞瑟王,在回首望了望幾處地方,躲起來的衛宮切嗣,你會做出什麼反應呢?古河彥託著下巴,微笑起來。
015:信仰,我問你答
意外之下,左手的傷口無法癒合。愛麗絲菲爾的治療完全不起效果,套著鎧甲的手,隱隱有些不穩。可惡,如果沒有受傷的話應該能在困境中尋找到一絲活路,但是無奈左手的傷,不偏不倚地正好是讓她有些拿不穩劍。
如此一來,要應對Berserker就夠頭疼了,如今還要加上Lancer。既然如此,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