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房裡,備好紙筆,練字,沒寫好不準玩,對於練字,文佑倒還好,以前,沒事的時候操練的多,可小魔王卻是靜不下來的性,這練字簡直比打他一頓還難受,於是又開始整妖娥了,一會兒肚痛,一會兒頭痛的,可文茜是誰啊,怎麼說也是個小大夫,弄了幾貼藥,這小傢伙就再也不敢說哪裡不舒服了,那藥比黃蓮還苦。
“小茜姑姑,你饒了我好不,我下次再也不跟小佑叔叔瞪眼了。”小魔王一邊甩著手一邊對文茜賣乖的的告饒。
文茜很堅決的搖搖頭,這小傢伙,絕對是給三分顏色就能開染房的,這要一鬆口就甭想讓他坐下來了。
“茜姐姐,翹翹板做好了,我們去玩吧。”是七房的文織,比文茜小二歲,已經開始有些小淑女的模樣了,她身後跟著小昱雪蹦蹦跳跳的進來,穿著水紅的白毛邊馬甲,兩個小丫辨,很是玉雪可愛。別說文仲那傢伙有些討人厭,可這女兒卻是讓人喜歡的緊。
看著這兩位姑娘進來,小魔王喜上眉梢,他知道,刑罰結束,這練字對他來說就是刑罰。
家裡的大人都忙著文禮的婚事,文茜就徹底淪為保姆了,五到十歲的娃都喜歡往她這邊跑,誰叫她沒事整些好玩的東西,一會兒翹翹板,一會兒滑滑梯的,還有橡皮繩,現在在這些小傢伙的眼裡,文茜比誰都可愛,再也沒人背後偷偷叫她瘸小姑姑了。
不過,文茜卻被這些小傢伙折騰的頭疼,她性本就喜靜,再加上腿又不能受累,卻又是個愛操心的主,所以常常被這些小傢伙折騰的倒頭就睡,累的,呵呵。
好在,這些罪在汪繹到來後就消解了,這幾個孩都是五歲到十二歲之間,汪先生一到,便全推進了族學,連文茜也不能倖免,開始接受正規的族學教育。
小魔王自然是不肯乖乖就犯地。可這回他卻是碰上了鐵板。顯然汪繹在來之前做了不少功課。對於納喇家地小魔王也有所耳聞。於是。他本著有事弟服其勞。什麼事。都讓小魔王打頭。結果。小魔王地招就全招呼在他自個兒身上了。讓文茜看地哭笑不得。識實物者為俊傑。這小傢伙在看清形式後終於消停了。乖乖地上課。功課一時長勁不少。喜得長房大伯給汪繹長工錢了。
文禮地正日終於到了。
一大早。董鄂家就把新娘地嫁妝送了過來。足足一百二十八抬。過了午後。迎親地隊伍出。一頂八抬地紅呢大橋。文禮和八名迎親老爺一起出。這八名迎親老爺都是文禮地同僚。樂隊儀仗設而不作。很有一些莊重地樣。並不是文茜以前認為地吹吹打打。
等到天黑。迎親對伍才回來。新娘進了門。便是拜。由長房大伯和伯母坐上席。
新娘蓋著蓋頭。但身形很窈窕。個也挺高。站在一起。只比文禮矮一點點。不過。文茜看那鞋。那底很高呢。
拜完天地入洞房。看著文禮一干同僚賊眉鼠眼地樣。哥哥今晚地洞房估計不好過。不一會兒。文禮出來。敬了大夥兒幾杯酒後便又回新房了。接下來待客送客全交給了幾位叔伯。
席間的酒氣十分燻人,文茜早早離開,可卻現有一會兒沒看到小文佑了,問淺綠和玉翠,都說沒看到,這小傢伙,平日很乖的,不過最近跟著小魔王,有了叛逆的趨勢,想起剛吃飯的時候,小魔王拉著文佑嘀嘀咕咕,這兩小傢伙,毛都沒長齊,不會也是打著鬧洞房的主意吧。
文茜連忙朝新房過去,到了新房邊上,卻看到新房門口圍著好幾個平日同文禮稱兄弟的同僚,正在那裡嚷嚷著,手裡還擰著酒壺,顯然是來鬧酒的。看那架式,不把文禮灌倒誓不罷休。
文禮一個人守在門口,一杯接一杯的喝著,身形卻不移動半分,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正鬧哄哄著,新房裡突然衝出一個紅色的身影,身法極快,一條紅鞭靈若遊蛇,就那麼噼噼啪啪幾下,將一干損友打出一米開外,酒水灑了一地。
然後拉著文禮,嘣的一聲關了房門。
這鬧洞房,居然弄個全武行出來,新嫂嫂貌似很彪悍呢。
賀客漸漸的散去,可小文佑還不知躲在哪兒呢,文茜心有些急,整個小院找遍了也沒找到,繞到新房後面的窗戶連,看那窗戶下蹲著兩個小小的身影,走近一看,那小魔王昱寧還做出禁聲的手勢,小文佑睜著大眼衝自家姐姐嘿嘿一笑。
一手一個,扯著兩小的耳皮:“倆小,皮癢了啊。。。”
“姐姐。。。輕點。。。”
“茜姑姑。。。耳朵掉下來了。。。”
窗戶嘣的一聲開啟,吧出的是文禮惱意的臉,還有新嫂嫂紅紅的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