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教教主杜長海辦公室裡。
“怎麼讓雜塚前生親自把藥劑帶來了?”杜長海的聲音顯得很客氣。
四五十歲的寇國人用不太流利的騰龍國語回答道,“長坂和他的幾個手下在騰龍國遇害了,而且我們在這裡留下的一批重要貨物也被你們國家繳獲,事態很嚴重。”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杜長海裝模作樣,其實一早他就收到情況,明教在國家主要的幾個領導人身邊還是安插的有眼線的,此次的事情他也算是掌握了第一手資料,不過並沒有再雜塚面前多說什麼。
雜塚雖然不太經常露面,可他的身份在寇國也算得上舉足輕重,寇國一共就分為兩個巨大勢力,可以說這兩股勢力是旗鼓相當,誰都無法剷除誰。
一方是以明面顯世的官方,主要是一些官員長官著寇國的大小事宜,另一方面則是一手被山口組這個龐大的黑暗勢力控制,可以說是隻手遮天,雖然兩者一黑一白,可相互之間有著對應的利用關係,所以也算得上是合作伙伴,而雜塚在黑暗勢力的山口組卻是一個高階忍者,寇國的忍者那是受到所有人尊敬和敬仰的,可這次出現病菌蟲體這樣的事情官方自然要開口替山口組遮攔些什麼,但也不能去明目張膽的幫助,要不然鬧到聯合國那邊一切事情可都麻煩了。
杜長海沒有跟雜塚過多交談什麼,只不過雜塚請求明教教主幫助,查出殺害自己手下長坂的兇手,其實這件事情並不算什麼難事,杜雲海滿口答應,隨即送走了這位外國來客。
“教主,看來您的打算很深很遠啊!”一個蒙面的黑衣人從一旁書櫃後面的小門中走了出來。
“我其實一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現在就要看看武宗怎麼來解決。說不定,還有意想不到的收穫。”杜長海的眼中露出了帶有寒意的冷光。
雷羽心裡非常著急,既然事情和寇國有關係,國家有不想過多追究,只要沒有出現不可挽救的局面,一切事情能睜一眼閉一眼將就過去就得了。
可雷羽不行,自己的朋友,準確的說是喜歡自己的小坷遇到了這樣的侮辱,而且現在神志不清,這讓他非常憤怒,勢要找出究竟是寇國的拿夥勢力居然這麼猖狂,不僅如此,居然敢在偌大的騰龍國搞出這樣的事端。
所有軍隊的一些精英都在配合警方竭力的查詢著蛛絲馬跡,希望不要有事情發生,而雷羽一時間也幫不上什麼忙,乾脆回了家。
艾兒已經在清晨的時候便叫了醫生,不過並不是小坷醫院的一聲,這也是為了小坷的聲譽著想,這件事情雷羽守口如瓶,如今知道小坷被侮辱的人只有八個,而且四個人已經永遠不會開口了。
“小坷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剛剛吃了安定藥,現在已經睡著了,她醫院那邊我也打過電話請了假,應該不會有什麼事。”艾兒嘆了口氣看著雷羽說道。
“可是他家人那邊要怎麼解釋?”雷羽有些擔心的問道。
“怎麼?你不知道?”
“知道什麼?”
“哦,我還以為你知道呢。”艾兒再次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小坷,心裡一陣酸意,“小坷自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從來沒有聽她提起過自己的身世,我只知道她是個孤兒,十歲那年被人領養,後來送到了學校,小學我們是同學,關係一直很好,後來因為我出國的緣故,一直沒有聯絡,就今年,我終於知道他在一所醫院當上了忽視,小坷身世一直很可憐,可沒想到居然還會有這樣的事情降臨到她身上,真是老天無眼!”
雷羽的心糾結在了一起,而且痛不可當,一個清純陽光的可愛少女,在一夜之間居然有這樣不幸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而且這個少女在精神崩潰的時候居然還開口說喜歡自己,這讓雷羽更加感到痛心和悲傷。
雷羽暗暗下定決心,這件事情已經要追查到底,他不僅要讓侮辱小坷的人粉身碎骨,凡是和這人有關係的一併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況且這夥人也根本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寇國能有幾個好人?
在經過了一個月的緊密搜查之後,沒有搜查出任何線索,武宗的勢力漸漸歸為,而警方這邊也逐漸撤離這件事情,風火了一個多月的病菌蟲體時間就這麼漸漸的淡化去。
而雷羽這邊就算再焦慮也無法查出究竟被自己殺的那幾個人是什麼身份什麼底細。
原本以為事情已經差不多要結束的時候,或許是明教想到了一個人,一個潛力極大的人,所以主動和那位高階忍者雜塚取得了聯絡。
“雜塚先生,你託我查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抿了口杯中的香茗,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