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著鋪好床上用品,便和曾磊下山,凌秀清極力挽留他們在別墅住下,兩人都不肯,執意要走,說山下住慣了,東西搬著也麻煩。
再說過兩天舉行了婚禮,他們就要住到隔壁的二號別墅,還怕沒有說話的機會麼。
凌秀清一想也是這個道理,便沒再勉強。
凌秀清把大姐送出門,凌大姐低聲告訴她:“伴娘還是定韋姨家的程蕾,其他人都滾邊去,姐統統看不上。”
凌秀清笑著捏捏大姐的手心,“凌總鍛煉出來了,都會在老妹面前演戲了,剛才看你苦兮兮的樣子,還以為你準備委屈求全呢。”
凌大姐戳了老妹一指頭,傲驕地挽起曾磊的手臂,飄飄然下了山。
“我先上去洗漱了。”凌秀清輕快地一步三跳上了樓,龍君鵬大聲應了好,轉頭便橫眉冷對龍湍等人,變色之快,讓鷹組鬱悶不已。
“龍湍。我看你是舒服日子過得久了,連自己的任務是什麼都忘得一乾二淨了。”
龍君鵬語氣很輕,可龍湍卻冷汗直冒,膝蓋微微發軟。有種想跪的衝。動。
“君少,是我沒做好,我,認罰!”
“哼,死罪可免,活罪難饒,出去,大門崗十個晚上,春節不準休假。”
龍湍低頭行禮,默默退出別墅。站崗去了。
“你們幾個,蛙跳上山頂十次,再深蹲三百,俯臥撐三百,揮刀一千次。”
被點中的龍簡兄弟想跪地屈體前傾大哭三聲。無辜躺槍該怎麼破。
龍君鵬把人全部踢出門,施施然上了二樓,聽見嘩嘩的水聲,渾身一陣燥熱,可他不但不敢妄想鴛鴦浴什麼的,還得默唸幾遍清心咒,能看不能吃的鬱悶又有誰知道?
凌秀清從衛生間出來。看見龍君鵬坐在床前的地板上閉眼調息,還覺得奇怪,腳底下有靈脈也不用急成這樣吧。
龍君鵬睜開雙眼,一看媳婦白裡透紅的膚色,如出水芙蓉般誘人,他跳起來往衛生間跑。“清清,你吹了頭髮先上樓,我一會就來。”
凌秀清愣愣點頭,師兄這是怎麼了?感覺好奇怪。
還有,原來不是說好搬進別墅的頭一晚。要睡主臥大床的嗎?怎麼突然變卦了。
天剛矇矇亮,凌秀清在被窩裡伸了個大懶腰,手腕伸出被子外面,感覺到絲絲涼意,她下意識收回手,往身邊的熱源靠了靠,隨即被一雙熱乎乎的大手環抱腰間。
昨晚,兩人最終還是睡在了主臥大床上,龍君鵬當然不會告訴媳婦,他念了多少遍清心咒才睡著,只是為了媳婦現在這副慵懶依戀的樣子,一切都值了。
凌秀清下到一樓,發現龍簡兄弟倆無精打采地歪在沙發上,不時揉揉膝蓋揉揉後腰,痛苦不堪的樣子真是笑死她了。
“該,誰叫你們平時不勤奮修煉的,區區幾個體能就把你們整垮了?要是我啊,起碼再叫你們加一倍的量。”
“不是吧,這麼狠?”龍簡大驚失色,凌秀清嘿嘿一笑,示威地捏起拳頭晃了晃。
龍簡抿出波浪唇,求放過,龍單實在看不下去了,吧唧拍了龍簡後腦勺一巴掌,有這樣的二貨哥哥真是鬱悶死他了。
凌秀清走出別墅,開闊的視野中,淡淡的霧氣像輕紗一樣在山間飄蕩,小山村的輪廓朦朦朧朧,田地裡勞作的村民變成螞蟻般細小的存在。
深深吸一口氣,清新的空氣充斥著肺腑,還有一股香甜的味道,是大姐做的紫薯粥吧。
別墅裡的廚房裝置齊全,全部電氣化,還有一個煤氣灶備用,溫鍋時,柴米油鹽也是全的。
凌秀清徵求過龍君鵬的意見,他不想下山吃飯,她便放米下鍋煮上粥,隨後拎了個提籃,經過大屋下到菜地,摘些新鮮蔬菜帶上山。
大屋靜悄悄的,難道人都下地了?
凌秀清有點不敢相信,靈識一掃,發現就少了大姐和曾磊,其他人都還在呼呼大睡。
凌秀清氣得直跺腳,“念在大姐好事將近,就先不動你們,等過了元旦,如果還不識趣,哼!”
到了菜地,大姐等人在割韭菜,辛辣的氣味有點刺鼻,操作時不但要戴口罩和手套,忙完之後還要洗澡換衣服,不然能臭上大半天。
調整了種植種類之後,凌家的農活輕鬆了許多,目前只有韭菜和菜心每天輪流割一畝,新栽下的芹菜和大蒜要到春節才能成熟。
凌秀清又在靠近魚塘的山腳下開了一個菜園子,專門種些自家吃的蔬菜,這個與飯館經營不衝突,凌家還是時常要向村民購買幾十上百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