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自己趴在桌上,而背上披著一件她的上衣,清醒後的自己馬上知道自己在裡過夜會給她一個寡婦帶來什麼麻煩事,於是他就趁著天濛濛的時候走開的,原以為自己出來沒有人看到,而自己也確實往四周望了望,除了狗叫聲,根本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這才敢放心的離開周家村。
“周張氏,現在大家答應給你個辯解的機會,你老實交待,今天是上從你家出來的男人究竟是誰?你們又幹了些什麼?”族長老人家的聲音人老洪鐘的穿透在眾人的耳中,真的看為出他己經是個七八十歲的老人家了。
“咳咳,鄉親們靜靜,族長己經同意給周張氏一次辯駁的機會,如果她真的是無辜受人冤枉的話,我們會把她給放了的。”周新貴扯開嗓子在熱鬧的人聲鼎沸的人群中響起。
一進入祠堂,張寡婦就被要求跪在地上,面對著眾牌位,族長和村長坐在牌位下面的兩邊主座上。
他話一說完,那剛才抬著豬籠的四個男人又起出來了,其中兩個架起張寡婦準備拖走。
地點原本在池塘的現在也轉變在周氏祠堂裡頭,這時李曼第二次踏入這裡,上次是為了讓小復生入周氏族譜來的,而這次她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卻因為這個原因來這裡,望著上面擺著一排排的牌位,今李曼毛骨悚然,如果是以前跟她說這世界有鬼的話,她肯定會吃嗤之以鼻,但經過自己靈魂穿越那就不得不讓她不相信了。
張寡婦斂著眉望了眼上面的他,害怕的眼神在她的眼中顯面易見,輕如蚊子般的聲音說,“他,他,他只是來藉口水的人,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最後這句話,張寡婦用盡她最大的力氣喊。
族長輕哼一聲,摸了摸他那又長又白的山羊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望著地上的她,冷冷的說,“好,既然你還是要維護那個男人的話,老夫也不強你所難了,就成全你吧,來人,把她給押回去浸塘。”
李曼看她現在死到臨頭了,還在為江長髮掩飾,李曼真的想過去把她掐醒,難道她就只想到那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就不想想現在可能呆在家中被嚇哭的小樹根著想,她這種種的表現讓李曼絕望的閉上眼,這些話不要說自己都不相信了,更何況是活了幾十年,吃的鹽比她吃的米還多的族長呢。
李曼著急的在一邊又想去攔住他們把人拖走的行動,一邊又在著急周世明到底有沒有把人帶來,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門口就跑進兩個男人。
江長髮把她的露出來的頭髮給輕輕的挽到耳後,像扶著珍寶似的把她扶著,讓她全部的重力都轉移到自己身上,眼神像老鷹的眼犀利的望著剛才發號施令的族長,嘴角露出陰狠的弧笑說,“我就是那個男人,我跟秋荷根本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如果你們一定要草菅人命的話,我一定會要你們的村付出代價。”他的話讓在場的每個人都不禁全身都像被冬天的雪凍住似的,不能動彈,就連周世明和李曼也被他發出來的寒氣給嚇到,平常的江長髮就算是個流裡流氣的男人,嘻皮笑臉的,根本很難讓人想得到他居然也會變這麼可怕。
這邊她們兩個談著,另一邊,村長和族長那些老人們也商量好了。
畢竟是活了這麼多年歲數的老人家了,族長從江長髮一進來,就能覺得這個男人不是平常老百姓,渾身透著富家子弟的氣質,現在他又說出這麼威脅的話語,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這個男人真的發起狠來,他一個一隻腳己經踏進棺材的人無所謂,但是他還要為村裡的後代子孫考慮周全。
為了掩飾心中的那抹顧慮,族長一邊摸著白山羊鬚一連咳了幾下,說,“既然這樣,那你說怎麼辦?你總該給我們周家村民一個交待。”
“我想娶她回家,你們周家人同意嗎?”既然他問自己怎麼辦,江長髮就大膽的把一直藏在心裡的想法給說出,他也不想再繼續拖下去,何不順著這次事件把事情說開。
碩果累累的季節
懷中的女人僵住,江長髮在握著她的手中給輕揉捏住,以示要她放心,把一切交給自己。
他這句話在人群中掀起一陣波浪,大家都竊竊私語,有些女人更是帶著羨慕的眼神瞪著藏在江長髮懷裡的張寡婦。
“安靜,安靜。”村長周新貴站出來維持秩序,望了眼臉黑成一片的族長,乖乖的退在一旁,遠離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
“世明哥,你陪我去菜園子裡走走吧,我想吃些水果。”她把視線轉到身邊的男人說道。
“好,就依你的意思,不過周張氏的兒子是一定要姓我們周家,其他的一切我可以不敢。”畢竟他是個老人,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