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那初醒嫵媚的樣子,讓他的喉嚨一緊,下面也變得堅硬,眼光望了一眼睡在裡側的小妞和外面吵鬧的聲音,咬著牙,退而其次的吻住她的嘴巴。
吻到她呼吸不順的時候,他才離開那有點紅腫的小嘴,溫柔的說,“你先去把外衣穿上,然後再出來,我先出去看著。”
說完就掀起開床被,起床穿上鞋,往外面慢步的走去。
被擋在屋外的張秋花聽了那小復生的話,露出得逞的笑,“你娘跟你說的吧,那你把門開啟,我進去裡面等你娘好了。”
扒開嘴上的小手,小林子給了他一個你是白痴的眼神,走去把院門開啟。
“小林子,好乖,改天我請你吃糖。”說完拉著自家兒子大步的朝堂屋進去。
一隻腳剛抬進一隻,周世明就從裡屋走出來,張秋花嚇得忙那隻腳退出來,謅媚的說,“世明也在家啊,是這樣子的,我有點事想找小曼說一下,不知道她在不在。”
周世明嚴肅著一張臉,不苟嚴笑看了她一眼,“進來坐一下吧,她等一下就出來。”
張秋花嘴笑肉不笑的點了下頭說,“誒,好的,”
坐在他的對面,雖然他沒有看她,但張秋花就是心驚,不知道為什麼她自己也算是惡的那種人,但站在他面前,她就是惡不起來。
艱難的喝了口茶,懷裡的兒子一直嚷嚷著要出去玩,不敢大聲的罵,只能在背後掐他的手臂,讓他乖一點,這個死小孩也不知自己是因為他才來這裡的。
穿好衣服的李曼掀開門簾出來,看到是她,停了一下,走到凳子旁,挨著他坐,“有嬸子怎麼有空來我這裡?”
她知道這個人一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那種。
“呵呵,小曼,你這話說的,來表姐家那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臉皮跟豬皮一樣厚的她真的是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這句話。
李曼無語了,自己真的是遇上銅牆鐵皮的人,要對付這樣的人除非你比她更不要臉,但顯然李曼可不想當這種人。
斂住那抹嘲笑問,“找我有什麼事,開門見山的說吧。”
即然人家都要自己開口說了,張秋花順著杆的說出自己來的目的,“小曼,我聽說咱們家是要建學堂,是吧,”
李曼點點頭,算是回答了。
張秋花更加激動的拉著她的手說,“那你看我家兒子是不是也可以進學堂,你也知道,我和孩子他爹都不認識一個字,受這個的苦那是吃得多了,所以我跟他爹是決不讓他也吃這個苦的,你看能不能讓我兒子也去上學堂。”
“當然可以,我辦這個學堂就是為了讓每個孩子都有學堂上,”看著她說出這次辦學堂的目的。
“那收的束脩費是怎麼算的?”
“這個是等學堂以後辦成再來訂這個,你現在問我,我也回答不了你。”李曼望著她說。
張秋花撇撇嘴,心裡暗想,什麼以後訂,肯定是訂得太高,怕家裡的大人不把小孩送進來才對。
得了個無結果的答案後,張秋花帶著自家兒子甩衣甩袖的走回家。
送走人後,李曼大聲的叫道,“小復生,給我進來。”
正在玩泥的他立刻扔下手上的泥人,在褲子上隨亂的摸摸,哈哈的跑進來,撲到她的懷裡,撒嬌的說,”孃親,是不是要獎厲我吃西瓜啊,這次是我跟表嬸說你不在家的哦,我厲害吧。“
他那撒驕樣,讓她不客氣的賞了他個板粟子,“是挺厲害的,叫你擋人,居然把人給我擋回來了,真笨。”
摸著吃痛的頭頂,他嘟著嘴不滿的說,“是你叫我這麼說的啊,人家只不過是把你的話說給她聽而己,怎麼就只打我。”
見愛妻生這麼大氣,為了不讓這個臭小子氣壞她,周世明也加入這個罵的行列,說實在話,他對這個小子是又愛又恨,愛是因為愛烏及烏,恨是因為這個小子每到晚上就跟自己搶妻子睡,有時氣得想直接拉起他的開檔褲往他的屁股上拍幾下。
“小子,是男子漢就要勇於承認錯誤,不要畏畏縮縮的,一點擔當都沒有,羞死人了。”
“哼,我又不是男子漢,我是小男子漢,根本就沒什麼的,我才怕呢。”小復生翹著嘴得意洋洋的看著他說,一副你奈我何的樣子。
他的話讓李曼撫著額頭向天吶喊,這還是她剛穿越來見到的那個小孩嗎,怎麼現在變成牙尖嘴利的,說起話一套一套的。
私立學堂
這半個月,李曼又跟金掌櫃的做成幾單生意,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