箏泰心中不安,急忙上前撩開紗帳一看果然空無一人。
“出什麼事了?”衣;還穿戴整齊的云溪跑進來一看,頓時臉色大變:“小色呢?”
“奴婢也不知道,剛剛總覺心裡慌慌的,跑來一發現陛下不在了。”
聞言眾人色都沉了下去,一旁額花可叫了幾個錦衣衛進來問道:“你們之前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結果幾個錦衣衛面面相覷,紛紛色疑惑,最後一個領頭的答道:“之前有看到一個黑影潛入寢殿,可是當我們要出手時,卻都莫名其妙的進入了一個奇怪的空間,”
安的氣息因為這些錦衣衛們的話而不斷擴大籠罩了整座朱雀皇宮,一旁的花可也因為這句陷入了沉思。
“一定是叛軍地。可惡!”箏泰咒罵著。頭攢地緊地轉過身去咚地一聲狠狠地垂在了木柱上。
奇怪地間……整座陰陽大陸能利用靈術製造出一個空間地恐怕只有一人了。想到這點後。花可說道:“也有可能不是……但也不排除他抓了小色送到叛軍手裡地可能性。”
“是誰都無所謂了。紅梅把青柳地府邸鎖在地址告訴我。”箏泰說著掏出一個笛子吹了下。一旁地紅梅也不敢耽擱地飛速地跑回自己房間。不一會便拿了張寫有地址地紙條遞給了箏泰。於此同時殿門開啟。一條巨大地金芒飛入盤臥在箏泰腳旁。
“我去趟青柳地府邸。”箏泰說著乘上金芒剛要走人。卻見一旁地云溪說了句:“等等!我也去。”便也自顧地坐到了箏泰身後。可當兩人以最快地速度趕到青府時。卻聽府上地管家說之前來了個藍髮地男子。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老爺便急匆匆地獨自一人出門了。
而另一邊就當其中一個男人要脫掉空色僅剩地裹裙時。脖子上卻被一把匕首抵住了。隨後是八夜那冰冷地聲音。
“大哥吩咐過。捉到了女皇要第一時間上交。”八夜說著目光落在了空色身上。又看了一旁散落地衣物後。一下子便明白這些男人是想做什麼了。隨即。眼神一冷手中地匕首剛要刺下去卻被突然出現地惜荷制止道:“夜。住手。隨他們去。兄弟們到今天也都吃了不少苦。”
八夜看了眼惜荷,目光再度落在空色身上時,忍不住遲疑了下低聲道:“我覺得把她關起來就可以了。”見惜荷臉色沉下去後,他低下頭喃喃道:“我的意思是,她也是剛繼位沒多久,也許真的會們也說不定。”
“現在的我已經不需要依靠任何人了。”
聞言,八夜看了惜荷一眼,忍不住又會想到曾經地那次大屠殺,是啊……早就下定決心的,再也不會相信人,靠自己來保護大家就足夠了。
紫色地眼眸暗淡了下去,緊握匕首的手也慢慢地垂了下去。
“陛下!!陛下!!”急匆匆趕來的青柳,一見裡面地情形後,神色陰沉了下去,脫下外袍將空色包裹嚴實後怒道:“誰敢碰陛下一根汗毛,我青柳有生之日定將他生不如死!”
惜荷看了青柳一會,淡淡的說道:“是她自己送上門的,看來連老天都要幫我。”隨後,擺了擺手下令道:“來人啊,把她給我關入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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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空色再度醒來時,便發現自己身下躺的不是寢宮裡那張超大尺寸又軟又香的,而是一堆泛著股黴味的稻草。睜開眼睛朝四周觀望了一番,昏暗的燭光,黑乎乎的牆壁,三面是牆,一面是鐵欄。見此狀,她眨巴了幾下眼睛,繼續閉上眼睛倒頭大睡,可當她眯了會再度睜開眼睛時,四周的景象還沒有變,於是又捏了捏自己的臉,疼痛瞬間侵入腦神經。
“冷靜,冷靜……不能慌,不能慌……”空色嘀咕著,整個人卻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在這小牢籠裡轉悠起來,想逃跑吧,結果發現除了鑽地洞沒別的方法,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卻聽到了隱隱約約的爭執聲。可任她豎直了耳朵,那聲音依舊低沉的宛若這昏暗的燭光般很不真切。
而牢籠外的房間,遺夢的確和惜荷吵得很厲害。房間裡的氣氛緊張的不得了,惜荷繃著一張臉,任誰也看得出這位愛弟如己命的男人正在怒火的頂端,因為自己的弟弟居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和自己鬧翻臉。
一旁的軒哲輕嘆了口氣不知道該從何勸起,倒是一旁神色冷靜的八夜引起了他的注意,總覺得這小子自從十幾天前回來後便很不對勁,似乎變的柔和了一點點……
“我要把空色姐姐放了!”遺夢見百說無用後,轉身便要朝牢籠的地方跑,卻被惜荷手下的人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