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攀扯,才有關係的?”
穀雨未的第一反應是抓起桌上的飲料杯潑過去!她強壓著火氣,“鹿總如果是想要談事情,就不要說這些無禮的話。”
“這恰巧是我的目的。”鹿鳴看著她,“對不起,剛才打斷了你,請繼續你上面沒有說完的話。”
穀雨未瞪著他,這個人是怎麼樣能修煉成這樣的脾氣?明明是個魔鬼,卻能把話說得不動聲色。
於是她生硬地說:“我是我,正谷是正谷,如果正谷未曾得罪你,請不要攻擊正谷。”
“哦?正谷和你有什麼關係,值得你這樣維護它?”
穀雨未暗地裡簡直要把牙咬碎了,“你不就是因為我和正谷的關係,所以才過來做這一番陰陽表演嗎?”
鹿鳴笑,很燦爛。“聰明,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好,穀雨未,你說的真正確。”他看著她,“你說的當然對,我的確是因為你和正谷的關係才這樣對正谷。其實我的目的也簡單,就是你。如果你聽話,我絕不會對正谷如何。”
穀雨未轉過頭,“對不起,我不明白。”
鹿鳴環顧一下四周,忽然站起來,迅速探過上身。穀雨未猝不及防,待她反應過來,只好伸手去格,卻讓他握住她的手腕往後扭,看似是他扶著她的肩,實際他的手力大無比,讓她的肩無法再動。兩張唇碰到了一起,穀雨未的大腦一陣空白。
鹿鳴的這個吻,好像是惡魔戲逗,目的只在於引人注目,而絕沒有多少情分。在穀雨未反應過來要推他時,他已重新落座,舉起純淨水,“為我們的友好接觸,乾杯。”
穀雨未狼狽不堪,她下意識地拿起餐巾紙用力地揩著嘴,不料這在對面人看來,顯然是一種厭棄。他眉間的冷色驟起,卻藉著喝水的時機而陡然抹去。
穀雨未又羞又氣,起身要走。鹿鳴的聲音懶洋洋的,“慢走,不送。”
這四個如白水一樣的字像是定針一樣釘住了穀雨未的腳,既想走又不敢走,讓她很難受。
“你到底要幹什麼?”她艱難張口。
鹿鳴聳了一下肩,“不需要向你彙報,我只要知道你關心正谷就行了。”
“你錯了,我從來沒打算行使遺囑。”
“那不妨。”鹿鳴說,“如果你不關心正谷,請問你那天為什麼非要鬧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