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畢竟林如海已經去了也近八年了。
“是我要告御狀。”林仲玉想到既然林致瑜敢對沈承峻透口風,那此人就有可信之處,於是道出了自己的想法,“告賈家騙婚、悔婚、謀孤女財,害孤女命。”至於其他罪狀若是當今真如林致瑜所言要剷除四王八公,就輪不到他操心了,他只是想讓自個有個安靜的環境修行。
“那畢竟是你外祖家,告御狀於名聲有損,行知是個男子不要緊,你可是個女子。”沈承峻不可思議的看著林仲玉,這小姑娘也太剛烈了點吧。
“君疏,妹妹還有名聲可言嗎?”林致瑜想到這幾天又從賈府傳出了林黛玉克父克母克弟的流言,嘆了口氣,“妹妹被害得不能生育,在壽數上也有了妨礙,現在名聲什麼的還有什麼可要緊的。”
“那御狀什麼時候告?”沈承峻沉默了一下,心裡有些贊同了,畢竟皇帝外甥對四王八公厭惡的很,若是先敗壞一下四王八公的名聲,日後處理起來也順手些。
“待哥哥金榜題名時。”林仲玉早早就想好了,只有這個時候才堵不住悠悠眾口。
“那我們可要好好謀劃謀劃了。”沈承峻笑眯眯的應了下來,對皇帝有利的事他當然不會放過。
林仲玉和林致瑜聞言心中都鬆了口氣,在皇帝抄家前能把自己摘出去真是太好了。
第二十一回兩皇鬥致瑜交友
殿試,又稱廷試、科舉考試中的最高階別,由皇帝親自出題擔任主考。由於本朝有皇帝和太上皇兩位權力頂峰的人物,因此殿試的氣氛是相當的詭譎,所有的評卷考官連大氣也不敢出,只是垂首聽著兩皇對呈上的十本考卷評頭論足,他們能說還未評出三甲不能拆掉糊名的紙條嗎。
“皇帝啊,這柳江是振威將軍的後人嗎?”太上皇龍宣滿意的看著手中的卷子,故意扯到了振威將軍的身上,誰不知道振威將軍的孫子還小。
“是理國公柳彪的庶重孫!”龍躍想了想柳彪的重孫都是水自輩的,嫡重孫柳沐病歪歪的指不定哪天就沒了,反正理國公也是後繼無人了,因此便順著太上皇的意思道:“父皇是想點其為狀元嗎?”
“再看看吧。”太上皇龍宣將柳江的卷子放到了一邊,又翻出一本試卷,臉上是遮不住的喜氣,“沒想到甄家還有如此人才,皇兒該好好看看。”
龍躍接過龍宣遞過來的卷子,細細的品酌了一番,也覺得不錯,不過這個甄述雖然姓甄,和那個同在金陵的甄家卻是沒有多大的關係,臉上也現出驚喜來,“確實是狀元之才,那柳江不如。”
“那就甄述為狀元,柳江為榜眼,至於探花,皇兒有看上的嗎?”龍宣很是滿意兒子的識相,挑的都是四王八公的人,於是大方的將探花的人選交給了龍躍定奪。
“兒臣早就看好了一個人,只是此人太小,兒臣怕傷仲永。”龍躍故作猶豫的看向太上皇,“這孩子是已故巡鹽御史林如海兒子,今年也不過十七歲。”
“林如海啊,是個好的。”龍宣想到林如海也是一陣唏噓,若不是有林如海坐鎮江南,他的國庫也沒那麼鬆快,只不過死在了甄家的手中,他也不好徹查。忽然想到前段時間沸沸揚揚的林家孤女的流言,又奇怪道:“不是說林如海只有一女養在榮國府嗎,這個兒子哪來的?”
“兒子聽到榮國府的下人欺辱林氏孤女時,曾派人到民間收集過訊息,這才知道原來林如海怕女兒沒有孃家依靠,所以故去前過繼了一個兒子。”龍躍說著將手中的卷子呈給了太上皇,“兒臣覺得那孩子確實是個人才,出自閒齋書院,而且還弄了個什麼桑基魚塘,給蘇州知府加了不少政績。”
“皇兒啊,一門雙探花不也是段佳話!”這十本卷子他早早就看過了,不過是因為林致瑜不在四王八公內才扔在了一邊,如今知道是林如海的兒子,又想到林如海與賈家有姻親,便也不反對龍躍的主意了,同時對整個朝堂仍在自己掌控中而得意。
“父皇說好便好。”龍躍御筆硃批了殿試的三甲名單,並宣鴻臚寺卿到殿外唱名帶一甲三名打馬遊街並沿途張貼皇榜,想到林家兄妹要告御狀不覺瞄了一眼太上皇,到時候這小林探花怕是有罪受了,不過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還是讓林致瑜蟄伏一段時間,否則賈家恐怕又會攀附林家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而站在大殿之外的眾考生卻是心浮氣躁了,林致瑜看著周圍快站不住的同科們,心中湧上了森森的同情,還好他家有個修真者,還好他也算是入了修真的門檻,否則以他這百無一用的書生體質得多難熬啊!
“狀元甄述、榜眼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