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脖子上的手,然後是不斷的蹭著自己胸口的那對奶牛。
然後很是淡定地說:“雖然我知道你是奶牛,但是可惜本姑娘對奶牛這種動物不感興趣。而且,本姑娘的性取向非常正常。所以——請你將你、家、的、奶、牛、從我的胸口移開好嗎?她壓到我的胸了。”
柳畫樓嘴角的笑意隱約僵硬,然後一臉鄙視的看了白小祝一眼,視線落在白小祝的胸口。
“都平過飛機場了,還蹭什麼蹭?”柳畫樓哼了一聲,終於是“戀戀不捨”的從白小祝的身上離開。
然後,下一秒,柳畫樓便吃到了釘子腳。
“哇靠,白小祝,你丫的是想要廢了我整隻腳嗎?”柳畫樓淚流滿面,差點就沒有抱住自己被摧殘的那隻腳在酒吧裡面跳舞了。
靠,她怎麼就忘記白小祝今天穿的是高跟鞋。
每次這個死女人穿高跟鞋的時候,自己一定會受到折磨的。
現在可不,立馬就吃了這個死女人的釘子腳。
柳畫樓感覺,自己的這隻腳,算得上是三等殘廢了。嗷!
“沒有。”白小祝看了眼某人因為疼痛而皺成一團的小臉,很是雲淡風輕的道。
“嗯嗯,我也覺得不像。”一旁的周小琳立馬點頭附和道。
媽呀,這兩個女人真的是太厲害了,招惹了誰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古人有言,城池失火,殃及池魚。
其實她呢,只是個路過的,所以千萬不要殃及她就行了。
周小琳一邊說,一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