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相信,柳畫樓的失蹤,跟他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
畢竟當時,在場的,幾乎都是他的人。
緊閉的眼眸中,忽然有了幾分的溼意。
滾燙的淚水,在冰涼的眼角滑落。
閻衜天,我應該……拿什麼去……相信你……
黑夜,不斷在蔓延。
***
一直到凌晨三點,閻衜天才鬆開一直緊緊繫著的領帶。
桌面上,是一片的凌亂。
忍不住推開轉椅,轉身站了起來。
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然後從裡面抽出一根香菸,點燃。
一臉疲憊的揉著發疼的額角,一臉淡漠的輕吐著菸圈。
歪著身子,倚在一旁冰冷的幾乎要滲入骨髓的牆壁上面,一臉頹廢的眺望著整個城市的夜景。
天瀾公司總部,位於八十七層的,正是他的辦公室。
他一直都站在這樣的高度,眺望著那些渺小的人群。
他是天生的王者,習慣了這樣的氣勢,這樣的高高在上。
這是位高者所養成的氣場和氣勢。
可是,偏偏生命中創銳了一個叫白小祝的女人,打亂了他全部的計劃。
幾乎是經心策劃了將近十年的計劃。
但是……
閻衜天指間夾著香菸,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淡淡地吐著菸圈。
他居然一點都不感到後悔和可惜。
鬱涼遲說他是走火入魔了。
走火入魔嗎?
不是的。
他只不過是不小心陷下去了,然後無法自拔了而已。
甚至最後,以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