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嚷嚷的,一踹過去。“姐我正欠著人給我暖床呢。”
這年頭,暖床這種事情,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做的嗎?
“嘖嘖,看來你家的老閻真的是老了,不然就是陽痿了,居然滿足不了你這個小色女。”柳畫樓一聽到白小祝說這話,頓時樂了。
擁著被子便翻身坐了起來,眼眸裡面閃閃發光。那模樣,簡直就跟小狗見到骨頭一樣。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白小祝感覺心底忒涼忒涼的。
姑娘,不要一說到暖床這樣的話題,你就亢奮的像什麼一樣好不好?
白小祝伸手擦了擦額角滑落的冷汗,一臉無語的看著柳畫樓。
陽痿?陽你妹的痿?閻**oss生龍活虎的,不知道多蹦躂呢。
白小祝想起自己現在還隱隱發疼的老腰,心裡面就恨不得直接蔣某人扔進狼窩裡面,讓他們自相殘殺。
“陽不陽痿這種事情,屬於機密。本姑娘要保密。當然,你要是想要直接去尋找答案的話,本姑娘也不攔住你。”白小祝拖過一旁的椅子,大咧咧的坐下去。手裡面拿著的,是從柳畫樓的帶回來袋子裡面翻出來的食物。“至於究竟誰是小色女,這個問題還有待研究。”
“喲,小豬啊,姐我不在這段日子裡面,你究竟是怎麼被你家老閻給折騰了,嘖嘖,這牙印喲,可得好幾天都褪不下去。”柳畫樓眯著眼睛盯著白小祝的某處看,嘖嘖的又是搖頭,又是嘆氣。
“姐不是告誡過你嗎?這個念頭,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都跟你說了,在還沒有將兩人的關係確定下來,不要讓他的手的嗎?”
說著,柳畫樓又是一臉不贊同的看著白小祝。
語氣裡面說的是一本正經及嚴肅,活生生的她親媽的版本。
但是眼睛以及臉上的表達的寒意,卻又是另外一種。
白小祝被柳畫樓盯得發毛,完全不理會某人的“挑撥離間”,根本就不相信,也不去理會某人的視線。
不就是想要看她的好戲,並且知道閻**oss究竟有沒有得手嗎?還裝出一副以前都是為了她好的神情。
騙誰啊?這段日子以來,她雖然是被閻**oss抱著啃啃咬咬了一遍又一遍,但是在一些明顯的地方,根本就沒有留下痕跡。
這點,她早就認真的尋找過了。
最重要的是,現在都過去將近兩天了,雖然她的面板很容易留下痕跡,也不容易消退。但是兩天的時間足夠讓很多痕跡都變淺。
“行了,你丫的不用再廢話那麼多了。本姑娘已經沒有心情跟你胡扯了。”白小祝白了柳畫樓一眼,不要以為她不知道她是想要轉移話題。“趁著小琳子不再,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吧。那個男人究竟是誰?你們究竟是什麼關係?”
柳畫樓似乎沒有想到白小祝會這麼直接的將這件事情說出來,身體頓時一僵。臉上的笑意也消失不見,
她低垂著眉眼,並不回答白小祝的問題。
一時間,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僵硬的氛圍。
宿舍裡面靜悄悄的,白小祝也不再說話,視線卻是一直落在柳畫樓的身上,將她臉上的一點一滴的表情都收盡眼中。
儘管她知道,這必定是個不容易說出口的問題。
但是看見柳畫樓再次沉默地時候,白小祝的心裡面卻隱隱感覺,這並不是自己想象中那麼簡單的。
“你呢?”
半響過後,柳畫樓突然吐出這麼一句話。
身上既不流露出抗拒的神情,也不流露出想要暢談的神情。
白小祝一時間捉摸不透,柳畫樓究竟是想要說些什麼。
但是她想要知道的,是她究竟怎麼樣。
要是她當時沒有看錯的話,那個男人的眼中明顯的展露出了佔有慾三個字。
而且,這三個字是沉浸在他深邃的眼眸當中。
那個男人身上散發著與閻衜天身上幾乎一模一樣的氣息,雖然她不知道對方的身份,但是卻也能知道,好似王者氣概,君臨天下的氣場,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做到的。
唯一的解釋,便是這個男人一直都位居高位。
這樣優秀的男人,即便是白小祝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會有很多人對他趨之若鶩。、
尤其是女人。
但是在白小祝看來,有這樣優秀的男人在身邊,並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並不是說這樣的男人本身有什麼問題,而是在這個世界,有些事情並不如想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