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還能怎麼來?
冥無聲的回答,讓閻衜天緊緊的抿住了薄唇。
白謹然,竟然噁心到這種地步。
“加快收購白語的計劃,我要在兩個月之內看到結果。”
“是,首領。”冥垂落在一旁的手指,也緊了緊。
小豬……
想到這個,閻衜天的心,又疼了起來。
密密麻麻,就像是一根根針一般紮在心頭,讓他疼痛難忍。
“小豬簽下那份合約,也是因為這個?”
閻衜天的語調,平穩的詢問著。
“是。”
閻衜天沉默地看著窗外,半響也回不過神來。
“把那份合約給我找出來。”
他倒是要看看,秦媚姻究竟何白小祝定下了什麼合約。
小豬,你為什麼都不跟我說?
閻衜天的心,陣陣抽痛。
許久,那種痛又換做另一種痛。
前者是因為白小祝而痛。後者是因為自己而痛。
閉上眼睛,似乎還能想起白小祝那晚跟他說那些分離的話。
“然後……十天之後,向外宣佈,我要跟白氏聯姻的訊息。”
秦媚姻,白妍妍……
閻衜天的眼神微眯,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是,首領。”冥領命,然後遲疑了一下,才繼續道。“剛才五少派人將陳竺送過來了,首領要去看一下嗎?”
陳竺!閻衜天的眼中有異樣的光芒一閃而過,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冷笑。
“走。”
順手撈起一旁的外套,閻衜天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
暗室內。
“首領……”
“首領……”
“首領……”
閻衜天所到之處,全部都是恭敬地聲音。
閻衜天面無表情,猶如君王降臨一般,傲然的從一群人身邊走過。
“陳竺呢?”閻衜天直奔主題。
“在三號室。”一個男人走出來,恭敬回答。
三號室……嗎?
“將他帶到十號室見我。”
閻衜天話音剛落,人已經在幾步遠外了。
剛才回話的那個男人,聽到閻衜天的吩咐,忍不住渾身都哆嗦起來。
暗室裡面,懲罰的級別,就是十種。
每種的程度懲罰,都在不同的房間裡面。
一號室的懲罰是最輕的。十號……則是最慘絕人寰的。
“是,首領。”
心裡面,早已經害怕的可以,但是男人依舊是按照閻衜天的吩咐,轉身將人帶過去。
陳竺呈十字架一般被人綁在架子上面,願被肥嘟嘟的臉,此時已經略顯消瘦。
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依稀可以看見身上的那些傷痕。
整個人,似乎毫無生氣的低垂著頭,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昏迷了過去。
“弄醒他。”
閻衜天雙眸帶著殘忍的目光,將陳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
長成這副模樣,竟然還敢窺視他的女人,簡直就是不知所謂。
“是。”
冥站在閻衜天的身後,一動不動。旁邊,已經有人拎起一桶冰水,直接潑到陳竺的身上。
這是真真正正的冰水。
是用大塊大塊的冷冰,直接融化的。
這是冥剛才讓人吩咐下去的。
現在已經是秋末,雖然不斷太冷。但是這樣的冰水直接潑到身上,還是忍不住打寒顫。
只是在場的,除了陳竺像殺豬一般的尖叫起來之外,其餘的人都是面無表情。
“啊——”
陳竺猛地的睜開眼睛,身體扭曲的扭動著。
他身上傷痕累累,加上衣不遮體的,怎麼可能承受得了這樣的折磨。
閻衜天似乎很享受他這樣的叫聲,並沒有讓人將他的嘴巴塞住。
他舒服地坐在手下搬來的沙發上面,取過一旁的龍舌蘭,倒了一杯,抿了一口,忍不住微微的眯上眼睛。
不知道多久,陳竺終於安靜了下來。胸口卻是劇烈的起伏著。
他瞪大眼睛的看著滿大屋子裡面,卻沒有一個是認識的面孔。
想起自己之前所受到的那些折磨,他怕得忍不住腿都軟了起來。
“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