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十三四,這不是明擺著說他們是姐弟戀嗎?她深吸了口氣,鬱少向來最討厭的便是這姐弟戀之類的了。
這個女人,不正是把她往火坑裡推嗎?想起剛才周小琳不時地把視線往鬱涼遲的身上瞟,小美人更是咬碎了牙齒。
這個賤人,居然這麼不要臉!
“賤人,別以為今天能夠被請入這個包房,就妄想自己可以一步登天,麻雀變鳳凰。”小美人因為生氣,那聲音變得又尖又細,頗為刺耳。“告訴你,即便鬱少瞎了雙眼,也不可能會瞧上你這賤人的!”
一邊的鬱涼遲,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像眾人一般,坐到一旁看戲去了。他臉上掛著清淺的笑意,似乎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與他毫無關係。
白小祝卻是眼尖的捕抓到他眼底一閃而過的寒光。她很是同情地看了小美人一眼。
054、兩條腿的母雞到處是
這個女的,相信不久就會消失在她們面前了。
鬱涼遲是什麼人?這群傢伙雖然平時都禽獸了些,但是那腦袋瓜子可是一等一的好。女人對他們來說,也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
向來都只有主人挑衣服的份,什麼時候衣服能自己穿在主人的身上了?
小美人美則美矣,只可惜這腦袋瓜子不太好使。
“唉,這年頭啊,什麼都不多,就是長著兩條腿的母雞多,到處亂髮情,好似生怕別人不知道。”白小祝冷冷笑著,朝著小美人涼涼地說道。
什麼玩意,居然也敢對她們出言不遜!反正她就要被掃地出門了,那就不要怪她們出口傷人!
“你們——”小美人沒想到她們三人如此的牙尖嘴利,頓時被氣到了。
“咦,為什麼是母雞啊?”周小琳很不巧地打斷了她的話,然後眨巴著黑而烏亮的眼眸,好奇的詢問白小祝。“河馬不是更合適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母雞會咯咯咯地叫喚,然後生蛋。”白小祝一副高深莫測地說。“河馬會嗎?”
“噗,不會。”周小琳忍不住笑場。
小美人聽完兩人的對話,牙齦都快要咬碎了。居然把她形容成母雞和河馬這樣的生物!這不是罵她如那古時青樓裡面的那些女人嗎?
她再也顧不上那沒用的禮儀和素養,指著周小琳的鼻子便是尖聲罵道:
“賤人!”
“賤人?”周小琳也不生氣,還揚起了笑臉。“姐姐你這是在說你嗎?我聽說這高宅大院的,最是注重這禮儀。今日一見,可真是見面不如聞名,妹妹我是甘拜下風了。”
這一句,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了小美人的身上。
“你!”小美人被堵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全身燥熱,口乾舌燥。小手一掃,便端起桌面上酒杯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周小琳挑眉,根本就不怕她。“姐姐,我還是送你兩句詩吧,醜到斷水水更流,舉杯澆醜醜更醜。”
不知道是誰,沒有忍住,低聲地笑了出來。
小美人剛剛含進嘴裡的那口酒,連連嗆了出來。
小美人再也不顧自己的形象,衝上去,手揚了起來“你個賤人,看我怎麼收拾你!”
柳畫樓學過跆拳道,站起身來,緊緊的扣住她的手,然後朝著鬱涼遲的方向便是猛地一推。“姐姐,喝醉了就回家歇息,不要在這發酒瘋。誤傷了別人倒是沒什麼,萬一誤傷了你自己,那可不是讓鬱少心疼嗎?”
一番話,說得天衣無縫。
不過,什麼叫“誤傷了別人倒是沒什麼”?白小祝翻了個白眼。
小美人撲進鬱涼遲的懷裡,頓時哭得那個昏天暗地。“鬱少,你看看這群潑婦,他們都欺負我,你要為我做主啊。”
柳畫樓拉了周小琳坐回到白小祝身邊,根本就不理會那哭得驚天動地的小美人。
白小祝更絕,涼涼地看了小美人一眼之後,居然抱著她的水果拼盤吃了起來。簡直就是視而不見!
055、磨嘰,你不是我閨蜜麼
白小祝三人的口才,倒是讓顧翎蔚等人大開了眼界。
什麼叫做出口成“章”?這就是是了。什麼叫妙不可言?這就是了。什麼叫罵人不帶髒字?這就是了。
顏墨雎一臉崇拜地看著白小祝,眼睛裡閃爍著那亮瞎人眼的光芒。
更更更絕的是,鬱涼遲直接推開了小美人,語氣淡的那跟白開水一個樣。“回去吧。”
三個字,直接把小美人從天堂直墜落地獄。
“鬱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