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麼爛桃花了?”白小祝童鞋,果不愧是拿過很多第一名的高材生,暈死過去醒來之後第一句話,便是這般的驚世駭俗。
顏墨雎一聽,整張俊臉都黑得像鍋蓋底似的,各種顏色交雜,所謂五彩繽紛也不過如此。
“白小豬……”你是皮癢了是吧?顏墨雎惡狠狠地盯著她,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免得她繼續危害人間。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白小祝“不小心”打斷了。
“哦,對了。”白小祝因為一直沉睡,加之一個晚上沒有喝水,嗓子乾渴的厲害。“磨嘰,我嗓子疼,我渴,我餓。”
各種撒嬌,各種指使全部出來了。
“你!”顏墨雎氣得牙癢癢的。顫抖著手指指著她這個沒良心的,半響說不出話來。
“你想對一個病人使用暴力?”白小祝挑眉,原本就長得嬌小,這厚重的被子一蓋下去,更加是找不著人了。
除了那顆露在外邊的小腦袋,以及巴掌大的小臉,外加一隻正在插著針頭,吊著針水和一隻被顏墨雎握在手裡的爪子之外,再無其他。
顏墨雎被氣得牙癢癢的,卻又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麼,你還真的想欺負我這個老弱病殘啊?”白小祝故意挑釁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病人最大的神情盯著顏墨雎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喲,磨嘰,我還不知道,原來你還有打女人的嗜好啊。嘖嘖,虧你還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