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的確確的,那麼那麼的希望她能回來。。為什麼,為什麼小黑會蹤影全無,為什麼我會在這裡,而那麼長時間了卻無人尋覓我……好多好多的為什麼,無人能問。
“寶貝,不可以有事,你不可以有事。”小心翼翼的抱著孩子,淚水終於如同決堤一般,排山倒海而來。我只覺得自己地心在一點點的被啃噬,自己的意志在一點點的消沉。
如果是我做了什麼錯事造了什麼孽懲罰我就好了,為什麼要懲罰我的一雙孩兒,一個被綠蘿帶走生死未卜,而這一個,卻是要我眼睜睜地看著他消逝嗎?
正淚眼模糊之際,屋外傳來聲響,我立即戒備而期待的望著門口。
接著,屋外傳來腳步聲,步伐絮亂。
一個嬌小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狼狽不堪。嬌俏的臉蛋此刻蒼白如紙憔悴不已,身上汙穢不堪的衣衫隱約能看出是鵝黃色,上面的血跡已經乾枯成黑色,歪歪扭扭的走進來,她站定在我面前,陰沉著臉看著我不說話。
我呆望著她,張了張乾燥的唇,隨即如救命浮木般緊緊抓住她的手,語無倫次的求救,“他發燒了,救救他,求求你救救他……救他……求你……”
她依舊冷冷的看著我,此刻的表情與尹傲塵酷似,難怪人家說物以類聚。
我嚥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道,“拜託,救救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良久,綠蘿冷冷的掃了眼我懷中的孩子,“救他?”
我點頭如搗蒜,沒注意到她邪惡勾起的嘴角。
“好。”伸手,她一把抓起孩子往外走,腳步有些不穩,見狀,我本能起身想扶住她,卻不想雙腿蹲坐得太久發麻,才站起來便直直的撲倒在地,差點沒把牙給摔掉。
“好好待著。”綠蘿煩躁的喝道,眸光犀利的瞪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她一走,我立即從地上爬起拖著沉重的腳鐐趴到門口心急觀望,腳鐐的長度剛好能呈90度斜著身子探個腦袋出去,只見綠蘿提著孩子進了石屋外右邊的屋子,房內隱隱能看見一張床,藥架,一些奇怪的罈子。
她怎麼會回來了?而且如此狼狽不堪,被蕭若寒識破了麼?可是如果識破的話,那蕭若寒怎麼沒追來?還有孩子,孩子又去哪裡了?
重重謎題包圍著我,不過此刻,回來了就好。
一聲嘹亮的啼哭驀然響起,我心猛地揪緊,繃緊了身子趴在門口眺望。孩子醒了,被綠蘿毫不憐惜的扔到床上,然後她轉身在床頭一個木盒中拿了什麼出來,銀光閃爍,我驚愕的看清,她手中拿的是一把銀針。
我滿心疑惑,她是想給孩子針灸麼?
只見她手法快,狠,準的朝孩子身上扎去,孩子哭聲頓時高了幾分,接下來,她每扎一針,孩子的聲音變哭得更淒厲一些,握了握拳頭,我漸漸的意識到,她根本不是在救他,而是**般地虐待。
“修綠蘿,住手,你住手。”我失聲大叫。
“住手?”拿著銀針的手頓住,綠蘿側頭看我,“你不是要我救他嗎?”
我憤怒嘶吼,“你根本不是在救他,你想幹什麼?你到底想幹麼?你已經奪走了一個孩子,你還想怎麼樣?”
她不急不慢的站起身,不知道從哪拖出一個大大的缸子,似裝滿了什麼東西,揚手,她撒下一包白色粉末進壇,罈子裡頓時冒出嫋嫋白煙,頭微側,她抿開唇瓣露出一抹魔鬼般的邪肆笑容,透著陰狠,“我想幹什麼?咦,我在救他啊,你看,只要每天將他放進這藥水裡面浸泡一個時辰,他會慢慢的長成白色的頭髮,白色的眉毛……紅色的眼睛……全身上下都是劇毒,亦是解毒聖藥,呵呵~~到時,他可是全身上下都是寶呢。”
聞言,我全身血液為之停滯,搖頭嘶吼,“瘋子,你這個瘋子!”我怎會如此天真,以為她會救孩子?我怎會忘了自己現在為何身在此地?我為曾經對她有過的瞬間心存感激的行為而感到無恥。
見我如此,綠蘿似乎很是滿意,開始拔下紮在孩子身上的銀針,隨著她拔銀針的速度,孩子的哭聲也越漸微弱,到最後已是嘶啞著嗓子連抽泣都沒了聲音。
而我亦在這一刻再也經不住刺激倒頭栽下。
黑暗中,我因冰冷刺骨的寒意醒來,整個人依舊躺在門口。
天色已晚,再向那個屋子看去,房門緊閉,沒有半分聲響。
“綠蘿?修綠蘿……修綠蘿……”聚氣大聲叫喚了幾聲,無人應答,我就這般倚靠在門口直到天微亮,才見到綠蘿身著一身黑色夜行衣歪歪扭扭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