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悅,難道有喜事?他剛想移動腳步,被代善拉住,“八弟,看來父汗最疼的還是多爾袞,咱們都得靠邊站。”
“二哥,您還在意這些虛禮?”皇太極笑道,代善眼裡的嫉妒很是很明顯,若是換成他也會如此,畢竟努爾哈赤能夠起家,全靠代善已經死去的生母孃家的支援,可努爾哈赤最想念的女人是葉赫那拉東哥,最寵愛的女人是大妃阿巴亥,儲英圈禁而亡,代善因為同大妃的醜事名聲掃地,被他怒罵訓斥,自身的實力降到最低,再趕上這場盛大的婚禮又怎麼能真的心情平和。
“十四弟,多爾袞。”代善語氣不善,彷彿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尤其是看見坐在上位的努爾哈赤慈愛的拍著多爾袞的肩頭,臉上的皺紋彷彿都因為笑容少上不少,顯得年輕上幾歲。
皇太極此時暗暗的加上一把火,壓低聲音在代善的耳邊說道“父汗偏疼小兒子也並不過分,我和莽古爾泰也抱怨不得,可二哥,你卻不同,你是元妃之子,咱們兄弟中的身份沒有一個能高過你,按漢人說法,你就是嫡長子,父汗理應更看重你才對,更何況您又素有戰功,父汗他???哎。”
說一半留一半,其餘的讓代善自己想去,這要比都說出來更好,皇太極惋惜的搖頭嘆氣,一副不忿的說道“聽聞多爾袞大婚之後,他恐怕會得一旗,興許就是父汗最看中的鑲黃旗,也不知道是真假,若是真有此事,那就不是四大貝勒了,十四弟恐怕會更風光。”
代善舉著酒杯的手停頓一瞬,又一杯一杯的喝了起來,“這有什麼法子?父汗就是疼愛多爾袞。”
皇太極嘆氣的點點頭,仿若不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