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岑歡,你先冷靜。”見她不死心的一次次重撥,梁宥西嘆著氣搶下手機丟到沙發另一端。
“梁宥西,我女兒沒死,我真的聽到她喊我了,那通電話真的是她打來的,不然不會顯示已接來電。”
“可你剛才也聽到了,那組號碼還沒開通。”
岑歡一窒,沉默了好一會都沒再說話。
“乖,別想了,晚飯吃了麼?”
岑歡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不知道回應,梁宥西望了眼被自己扔開的電話,眉心微微收攏。
“你說,我是不是瘋了?”岑歡忽然開口,“我竟然有種強烈的預感,或許我女兒真的還活著。”
梁宥西心一驚,而岑歡已經推開他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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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朔迷離(3000)
“你要去哪?”梁宥西本能的抓住她的手帶入懷,眼裡滿是擔憂。大文學
“我要驗DNA。”其實做為一個醫生,從職業的角度出發,她應該第一時間去驗DNA。只是那時她完全沉浸在失去女兒的巨大痛苦中。加上當時柳如嵐和段蘅已經確認車禍的孩子就是她女兒,自己又親眼看到那條她親手系在女兒腳踝處的紅線,所以她才對女兒的死沒產生一點懷疑。懶
而剛才那通電話雖然詭異,卻也讓她意識到女兒的車禍似乎並沒那麼簡單。
“岑歡,你先別激動,聽我說——”
“你陪我去。”岑歡打斷他,目光帶著一絲哀求。
梁宥西苦笑——難得她肯求他,卻是在這種情況下。
“好,但你要答應我控制好情緒。”他就怕她大悲大喜情緒起伏太大而崩潰。
見他答應,岑歡連忙點頭,甚至忘了避嫌,主動拉住他的手迫不及待的往門外走。
梁宥西望向兩人纏在一起的手,心口一暖,反握住她的,十指交纏。
“藿太太,那件案子在藿先生同意的情況下已經結案,所以……那個孩子的……已經火化了……”
後半句話把岑歡所有的希望打入谷底。
他什麼時候處理的孩子的後事,今天在咖啡館面對面,他竟然都沒告訴她。蟲
梁宥西擁住腳步虛浮的她,剛想說什麼,卻又聽岑歡說,“就算是火化了,但依照你們的司法程式,應該有與孩子血型等有關的記錄,我要求檢視。”
“藿太太,結案時是藿先生親筆簽字,您如果有疑問,可以去問藿先生。大文學”
岑歡一楞,一時不明白為什麼她想知道這些還要去問小舅?為什麼他們不直接拿記錄給她看?
“如果兩位沒有其他的事,那就……”雖然沒再說下去,但逐客令的意味不言而喻。
梁宥西嘆口氣,半擁著岑歡離開。
上了車,梁宥西發動車子要離開時,見岑歡動了動嘴唇說了一句什麼,卻沒聽清楚。
“你說什麼?”
“我要去他那。”不問個清楚,她無法讓自己心安。
梁宥西蹙眉,“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陪你去。”
“不。”
凝望著她倔強的側顏許久,梁宥西才一言不發駕車離開。
不多時,車子在藿莛東的公寓樓前停下。
梁宥西坐在駕駛位上不動,卻看著岑歡開啟車門下車,連頭也沒回。
藿莛東剛從浴室出來就聽見門鈴響,很詫異這時候會有誰來找他。
門鈴聲太急促,他省略透過貓眼看來人是誰的步驟直接開啟門,卻一楞。
岑歡忽略他楞住的表情,掃了眼他還在往下淌著水珠的強健體魄,別開眼從他身邊走進屋,呼入的空氣裡卻滿滿沐浴液的清新氣息。
藿莛東關上門,撥了撥一頭溼漉漉的發,食指劃過眉峰,靜靜的凝著岑歡,等她開口說明來意。
而岑歡原本有許多許多的困惑需要他解答,可當她真正的站在他面前,卻又不知道自己該從哪裡問起。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一杯溫開水遞到眼前,她咬咬唇,抬眼正視他,在那雙惑人黑眸的注視下開口,“車禍中喪生的那個孩子是不是我們的女兒?”
懶得拐彎抹角去試探,她直接了當的問他。大文學
藿莛東眉一攏,卻神色不變,“怎麼這樣問?”
“我問你,是不是?”
藿莛東轉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