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歡聽出聲音的主人是絲楠說失蹤了一個星期的關耀之,一下明白了為什麼剛才絲楠的步伐那麼匆忙急促,竟然連她喊她都沒理。
她念頭剛落,就聽見絲楠的聲音響起,“我說了只要你答應我那個要求,我就永遠的離開,以後都不會再纏著你。”
“你簡直就是個瘋子!我說了我寧願抱男人也不要抱你。”關耀之的聲音似乎帶了些怒氣。
“那那次給你找個男人你為什麼不抱?你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你不敢抱我,因為你怕自己愛上我,那你就輸了。”蟲
“我從來就沒想過要和你賭什麼輸贏,況且我那麼討厭你,如果不是當初不是為了阿東,我根本連看你一眼都嫌多餘。”語氣滿滿的厭惡。
許久都沒聽到絲楠的聲音。大文學
岑歡想起下午在餐廳絲楠說對關耀之的感情只是不服氣的成分居多,所以她不確定絲楠在聽到關耀之說出這麼刻薄的話以後心裡會不會很難受。
“關耀之,我就這麼不入你的眼?”好一會才聽到絲楠的聲音,淡淡地,聽不出什麼情緒。
這次換關耀之沉默。
“那好吧,以後就這樣,我不會再出現。”絲楠像是笑了一聲,“關關,最後一次這麼叫你,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的容忍,不見。”
聽見腳步聲朝自己走來,岑歡才意識到自己是在偷聽。
為了不讓絲楠難堪,她急忙閃到角落。不一會聽見陽臺的雕花門被推開的聲音,隨後是腳步聲遠去。
岑歡等了會不見關耀之從陽臺離開,想了想,開啟那扇雕花門走了出去。
關耀之聽到聲音回頭,在瞥到岑歡後一貫愛笑的臉瞬地一沉。
岑歡挑眉走到他身邊,微仰著頭看著他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點燃一根,臉上的愁雲卻比煙霧更濃厚。
岑歡想起以往關耀之見到自己都要笑咪咪喊她一句小歡歡的,實在難得看他心情這麼差。
“你都聽到了?”關耀之吐一口煙霧後看過來,狹長的鳳眸微眯,岑歡想象不出這樣漂亮的男人剛才是怎麼說出那些刻薄的話的。
“我是看到絲楠,所以追了過來,不是刻意要偷聽。”
關耀之凝了她一會,眉頭皺了皺,別開臉,“我和她就是你聽到的那樣,我對她不感興趣,她也不是因為愛我才對我死纏爛打,而我最討厭為了達到某種目的連身體都願意拿來交易的女人。還有,你走吧,看到你,我心裡有陰影。大文學”
岑歡一怔,隨即會意他的意思。
因為她和絲楠長相極相似,所以看到她會讓他想起絲楠。
撇撇嘴,上下打量他一眼——筆挺的白色西裝,鵝黃襯衫,藍白格紋領帶,精美的袖釦,亮得可以拿來當鏡子的皮鞋,這個男人每次出場都打扮得很鮮豔,就像絲楠形容的那樣,花枝招展。
“你們的事我不是很清楚,也沒有想要介入的意思,不過我想也不用我介入了,絲楠不是說了麼?她以後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恭喜你終於解脫了。”
岑歡似笑非笑的哼了聲,離開陽臺。
藿莛東還在和人交談,岑歡走過去一副不舒服的表情偎在他身上,幾分鐘後兩人已經在回家的路上了。
“你剛才去哪了?”藿莛東問。
岑歡猶疑了會,還是把剛才的看到絲楠和關耀之的事說給他聽,末了又道,“我現在想起絲楠心裡會有些愧疚,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她和關耀之根本不會認識。”
別人的感情藿莛東向來不喜參與,立即轉移話題,“明天晚上我們帶女兒過去陪你爸媽吃飯,順便談談我們的婚事。”
“婚事?”岑歡瞠大眼。
藿莛東斜她,“女兒都三歲多了,別說你沒想過要和我結婚。”
岑歡撇嘴,“哪有人連求婚都沒有就直接要和人家父母商量婚事的?”
藿莛東聞言睨一眼她手上自己親手給她戴上那枚戒指,輕輕一哼,“你手上戴的是什麼?”
岑歡微愕,“這就是求婚戒指?”原來那個時候他是在向她求婚?
岑歡為自己的後知後覺感到懊悔。
回到公寓,一進門**的吻便鋪天蓋地的落下。
兩人身上的衣物一路從玄關到臥室散落一地,身體被壓入床鋪時他驟然進入,那種被侵佔的感覺尤其清晰,她甚至能感覺到他那處脈搏的跳動。
彼此相擁糾纏,越來越多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席捲兩人的感官,岑歡無助的攀著他的臂膀,一頭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