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論是關心誰都不會表露出來,反而讓人誤會她是個很難讓人親近的人。我在藿家呆了這麼多年,不說完全瞭解藿家的每一個人,但多少知道些,夫人其實外冷內熱,以後你們相處時間長了就知道了。可千萬別因為一些小事而傷了彼此的感情,這樣二少爺夾在中間很難做人。”
岑歡聽段蘅說得好象自己要去找柳如嵐似的,不由失笑。
她不求柳如嵐對自己笑臉相迎,只要她能接受她和女兒就已經很滿足了。
“我去後院看看。”蟲
遠遠聽見女兒脆亮舒心的笑聲,岑歡不自覺跟著笑開,還沒看到女兒的身影,卻彷彿已經看到女兒燦爛的笑顏。
後院原本一片翠綠的草坪此時一片雪白。
岑歡剛從室內出來,被這片刺眼的白照得有些睜不開眼。
“媽咪!”小丫頭眼尖的瞥到母親,立即揮舞著小手臂朝她招手,“媽咪你快過來。”
岑歡半眯著眼,等適應了強烈的光線,這才朝女兒走去。
柳如嵐剛剛完成一個一米多高的雪人,正在往雪人頭頂上的一頂帽子邊緣裝飾嬌豔欲滴的櫻桃,聽見岑歡走來的腳步聲,也沒回頭。
“媽咪,奶奶給橙橙堆的雪人,好漂亮哦~”小丫頭過來抱母親的腿嚷嚷。
岑歡見女兒兩手通紅,心疼的抱起她,將那雙小手揣入懷裡捂著。
柳如嵐裝飾完櫻桃,拍了拍手,還是沒看岑歡,轉身就要往室內走。
岑歡望著她的背影,說了聲謝謝。
柳如嵐的身影一頓,沒回頭,卻道:“如果她不是我兒子的種你以為我會陪她玩?所以你不用謝我,我不會因為你才陪她。”
岑歡皺眉,看著她走遠,想起段蘅說她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內熱,可明明那時她對向朵怡的態度卻是分外親密。
終究還是自己不討她喜歡的原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會接納她。
想到這些,心裡有些難受。幸好女兒是個開心果,陪她玩了會雪,在雪地上追逐嬉鬧,這些不開心的事很快被拋諸腦後,玩得忘了時間,連藿莛東什麼時候回來都不知道。
藿莛東遠遠望著糾纏在一起嬉鬧的一大一小,嘴角盪開一絲寵膩的笑,走過去加入追逐的行例,抱著女兒去追岑歡。
岑歡哪裡跑得過他那兩條強健有力的長腿,沒跑多遠就被捉住,可又不服氣。掙扎了兩下沒掙開,她眸光狡黠一閃,在他放下女兒時右腿伸向他的用力一勾。
藿莛東沒防她耍詐,被她得逞,眼看著身子往後仰,他及時拽住她的手腕,結果兩人雙雙往後倒下,重重栽在雪地上。
“啊哦~”
小丫頭望著這一幕驚呼。
兩人一上一下倒下,岑歡見身下的男人著地時眉頭皺擰,顯然是摔得有些痛,不禁又心疼又好笑,想爬起來拉他,腰卻被他扣住。
“我好象腰斷了。”
岑歡輕嗤,學他屈指在他額頭上彈了一下,“腰斷了正好晚上我可以好好休息,免得你折騰我。”
“那要讓你失望了。”藿莛東掌住她的後腦勺壓下,唇迅速欺上去,在她開口欲抗議時靈活的舌長驅直入,肆意糾纏。
岑歡沒想到他居然當著女兒這樣明目張膽的親熱,臉上立即一片滾燙,想推他卻又被抱得死死的。加上他吻技實在太好,沒一會她就忘了自己身在何處。
“爹地,媽咪,我也要玩親親。”稚嫩的童音入耳,岑歡入夢初醒,咬了他一口,趁他吃痛鬆懈力道時掙扎著爬起來,臉頰卻紅得異常。
藿莛東還躺在地上,黑眸凝著她,眸底迸裂讓岑歡臉紅耳赤的光芒。
小丫頭看看母親又看看父親,忽地也撲到父親身上,爬到他嘴邊去親。
岑歡大窘,俯身抱起女兒急急往室內走。
身後,藿莛東緩緩坐起,抹去嘴角被女兒塗上的口水,笑著起身走來。
岑歡怕冷,即使是酒會現場有充足的暖氣,她也沒敢穿那種很清涼的小禮服,而這更合藿莛東的意,他本來就不希望和其他男人分享她的美。
原以為又是他某個發小或者好友搞的聚會,到了現場才知道是純粹商業性的酒會,會場衣香鬢影,最大年紀的似乎也只有四十來歲,而他們的女伴卻各個年輕貌美。
早知道是這樣的酒會,岑歡就不會來參加了,轉來轉去除了藿莛東外再沒有一張熟悉的面孔,無聊得要死。
藿莛東睨一眼悶悶不樂的她,揚了揚唇,俯身貼著她的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