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對話,只是身子太虛又抱著女兒,走得慢了,卻沒想會聽到自己根本就不知情的內幕。
柳如嵐居然早就知道了她和小舅沒有血緣關係,難怪去倫敦之前小舅找過她以後她就再沒有找過自己的麻煩,敢情她就是那個時候得知真相的。懶
而她找人暗地裡跟蹤調查自己,她也竟然毫無所覺,連被偷‘拍到和梁宥西去酒店開‘房都不知情。
而聽小舅的口吻,像是找過樑宥西,不然她根本沒和他說過這件事,他是怎麼知道的?
“媽咪。”小丫頭見母親站著不走,喊了一聲,小手把玩她的衣領。
岑歡回神,抱著女兒回房,然後拿了手機撥電話給梁宥西。
電話響了兩下便通了,而她卻不知道怎麼開口。
“岑歡?”梁宥西疑惑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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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歡深呼吸,應了聲,走向窗旁將窗簾拉開,讓冬日的暖陽透進來,溫暖一室的清冷。
“你是問你辭職的事吧?我找了海叔,他說必須你本人過來一趟。又或者你可以請一段時間的長假,院方這邊給你保留工作,你什麼時候能上班了打個招呼就行。”
岑歡背靠著玻璃窗,望著趴在床上滾來滾去的女兒,幽幽嘆了口氣。
“我想我可能會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辦法上班,既然辭職要本人去一趟,那我抽個時間過去。”蟲
那頭頓了頓,一會才傳來關切的聲音:“你還好吧?”
岑歡握著話機,心頭忽然酸楚得想落淚。
“我想你應該是過得不好才會辭職,雖然很想關心,但你或許不需要,所以我只能說好好照顧自己,別讓關心你的人擔心。”
岑歡感覺到他話語裡的關懷,眼眶一下子一片溼熱。
“梁宥西,似乎從認識你開始,我就一直對你說對不起,可除了對不起,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來表達我對你的虧欠。”
其實她虧欠的人又何止他一個?
一個秦戈,一個梁宥西,一個不求回報的付出,一個執迷不悔,而她何德何能,值得他們這樣為她犧牲?
“岑歡,你沒虧欠我任何,是我沒辦法讓你對我動心,這實在有損我梁大醫生的威名,所以以後這種話就別說了,免得傷我自尊。”
岑歡無意識的拽著窗簾搖晃,想問他是不是小舅找過他,可轉念又想,問了又如何?不過是多說一句對不起,而他或許已經厭倦了聽她說這三個字。
又聊了幾句正準備掛電話,樓下忽然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聲響。
她驚了驚,大致意識到是怎麼回事,忙掛了電話抱著女兒下樓。
“爸,您要砸東西發洩情緒可以,但別弄太大動靜,免得嚇著岑歡和孩子。”
藿莛東話剛落,便見一個不明物體直直朝自己飛來。
他側身閃過,不明物飛向門口,恰好這時門開啟,急急衝進來的柳如嵐被丈夫隨手扔過來的一個水晶相框砸個正著,雖然不太痛,卻嚇得面色蒼白如紙。
“滾!都給我滾!”
藿賢顏面青筋狠顫,憤怒的指著門口爆喝。
柳如嵐走過去,放下相框給藿賢倒了杯水,“老爺,身子要緊,你別生那麼大的氣,喝口水順順。”
“你也給我出去!”藿賢手一拂將水杯打翻。
柳如嵐震住,“老爺,你怎麼連我也氣?”
“兒子不是你生的?”藿賢一眼瞪來,活像要吃人似的,“你問他自己他都做了些什麼好事?就算他知道歡歡不是靜文親生的,可畢竟歡歡還是要叫他一聲小舅,而他這個小舅是怎麼照顧外甥女的?都照顧到床上去了!我們藿家的孩子怎麼會做出那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孩子都三歲了他還一直瞞著,難怪歡歡這些年都不敢來藿家,她是怕了這混蛋!”
柳如嵐望著痛心疾首的丈夫,困惑的看向門口站著的藿莛東,不明白他剛才是怎麼對他父親說的,為什麼她聽著有些不對勁?
“老爺,你是不是聽錯了?莛東和歡歡的事明明是——”
“是他三年多前喝醉酒把歡歡當成了別的女人!”
柳如嵐一怔,怎麼回事?
“爸,事情已經這樣了,我知道瞞不過所以才向您坦白,靜文姐那邊她已經知道了。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岑歡的親生父母想要把岑歡和橙橙帶回倫敦,岑歡雖然不是您外孫女,但她是您孫女的母親,您看著辦吧,是要讓她們母女去倫敦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