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遇到的感情並不是兩情相悅,那個男人那麼討厭她,她一味的纏著不過是自取其辱,我們也是心疼她。”
“歡歡,你爸決定的事情很難讓他更改,就算是我勸他,他也未必就一定聽我的,不然事情也不會弄成現在這樣的局面。一開始我就反對他用這種方式威脅藿先生,畢竟事情和他無關,而且如果不是他告訴我們你的訊息,我們至盡仍不知道你的存在。起初他也沒反對你們兩人在一起,是查到你曾經因為懷了他的孩子而患了抑鬱症險些自殺,後來又因為他的隱瞞而拿掉了第二個孩子,他心疼你吃的這些苦,所以才不論如何都要拆散你們。”
“可我愛他。”岑歡開口,“他是我女兒的父親,也一直對我很好,我不後悔愛上他。大文學”
“你還年輕,還有很多次機會愛上別的男人,不一定非要愛他不可……”
“媽,除了他,我誰也不愛。”岑歡打斷她,語氣無比的堅定,“所以請您和爸成全我們,終止一切對藿家和對岑佑濤的懲罰,我不希望看到你們任何一方因為我們母女而受傷。”
“除非你帶著孩子跟我們回倫敦!”
不容置喙的聲音響起,臥室門開啟,霍爾神色嚴肅的走進來。
“你有話好好說。”怕丈夫脾氣太沖氣走女兒,霍爾太太起身勸阻丈夫。
“我就這個意思,你們母女什麼時候和我們一起回倫敦,我就什麼時候放手,否則岑佑濤的牢是坐定了!”
岑歡心頭一震,難以置信自己的親生父親竟然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做得這麼絕。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岑佑濤的錯,可事情都過了這麼多年,她也願意認他們,為什麼他還是執意要逼她?
“霍爾,歡歡夾在兩家人中間兩頭都難,你別把話說得這麼絕,我們再考慮考慮。”
霍爾沉著臉不吭聲。
他知道若想要女兒帶著孩子主動回到身邊,光是對付藿家還不夠,因為他一時半會也拿藿莛東沒轍,原本是想在生意上打壓他,所以收購了幾家和藿氏常年合作的公司,要終止和藿氏的合作。可沒想到藿莛東卻將計就計,設了局讓他往裡跳,反將了他一軍。
所以他只能從岑佑濤身上下手。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很孝順,就算知道真相也會看在藿靜文的份上保住岑佑濤,而要想保住岑佑濤,就必須答應帶著孩子和他們一起回倫敦。
他知道中國有句古話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娘,他如果現在不心狠,那女兒就永遠是別人的了。
岑歡看出他的堅決,知道自己多說無益。
“那不打擾了。”她望向霍爾太太,牽強笑了笑了,走向門外。
“歡歡!”霍爾太太惶恐的喚她,要跟出去,卻被丈夫拉住。
“你要想要回女兒和孩子,就別心軟。她還會再來的,而她下次來,或許會改變主意,我們現在要比的,就是看誰更有耐心。”
霍爾深邃的藍眸銳芒閃過。
回藿家祖宅的途中,岑歡盯著前方的路面一言不發。
她也猜到了霍爾並不是想真的讓岑佑濤去坐牢,而只是想逼她回到他們身邊。
可她不會離開小舅,也不會離開藿靜文。
她不懂為什麼霍爾這麼固執,只要她認了他們,她就是他們的女兒,而她已經這麼大了,在哪裡生活不一樣?為什麼一定要她和他們回倫敦?更何況是還帶著孩子?
就算她願意,藿家也不會願意。
她煩躁的用力彈了下額,又痛得倒抽冷氣。
藿莛東減緩車速把車停在街道旁,轉過身來抱她,看她把自己的額頭彈出一個紅印,皺眉給她揉了揉,低頭望著她,“你今天去見他們不是純粹的認父母,是給姐夫求情去了?”
岑歡閉著眼窩在他懷裡,不答也不否認。
“昨晚我爸說有話對你說,是不是說的就是這件事,他讓你去求情?”
岑歡睜開眼,微微有些詫異。
昨晚她和藿賢的談話內容她在他面前一字未提,沒想到猜得這麼準。
“他還說什麼了?”
“他說霍……在公事上為難你……”
“這你不用擔心,那件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至於姐夫這件事,因為是跨國案件,所以比較棘手,不過也不是毫無辦法,倘若霍爾到時候真要追究,我們只能和他打官司。”
“那我們家的事不是會鬧得滿城風雨?”
“這也是我擔心的一點。”雖然他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可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