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要的東西,我要的呢?”
向朵怡睨一眼他手裡的碟片,把手伸過去,“先讓我看看是不是你和她的,我才把東西給你。”
梁宥西譏笑:“你一路跟蹤我來該看的該聽的一樣不漏,還怕我騙你?”
“小心駛得萬年船,不親眼過目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隨便拿了支A‘V來騙我?”
“你既然堅持要看,那就看吧。”梁宥西把碟片遞過去。
向朵怡接過,插‘入電視下方的播放器裡,在看清楚畫面裡的男女主角確實是梁宥西和岑歡後,她露處計謀得逞的一笑,關了播放器退出碟片放到包裡,同時從裡頭取出一個大號信封。
“所有照片和底片都在裡面,我看得出她其實非常害怕我把這些拿給她父母和她外公看,所以你只要拿這個威脅她,她一定會乖乖的。”
梁宥西開啟信封檢查一番,仍是有些置疑,“你確定照片只有這些?”
“當然,我說過我只是想拆散他們兩個,並不想把事情弄得人盡皆知讓莛東今後難做人。而如果莛東看到這張碟片,那他們分手的日子不會太遠了。”
梁宥西望著她,目光漸漸轉冷。
向朵怡因為太興奮了,並未察覺什麼異樣。
“交易成功,恭喜梁醫生終於得嘗所願。我也要去辦我自己的事了,你回房裡去陪她吧,我不打擾你們恩愛,先走了。”
梁宥西目送她離開,聽到關門聲,他走向床旁的座機撥通一個號碼,接通後不待對方開口便道:“她剛離開,你趁她去取車時把東西拿回來,人嘛,教訓下可以,給她幾耳光好了。”
誰讓她害他捱了兩耳光。
這邊梁劭北掛了電話,目光盯著酒店門口,一會後見一個洋氣的女人從裡面走出來,他從女人的穿著打扮判斷她就是堂哥口中那個向朵怡,立即精神一振,把頭上的鴨舌帽帽沿拉下來遮住大半張臉。
他見向朵怡走車停車場取車,立即跟過去,在向朵怡啟動遙控開了車鎖拉開駕駛座的車門打算坐進去時,他一下衝過去將毫無防備的向朵怡推進車內,在向朵怡驚叫著回頭時,將手裡一個黑色塑膠袋穩穩套到她頭上,然後按照堂哥的吩咐狠狠打了她幾耳光。
向朵怡被這突發的狀況嚇蒙了,本能的想反抗,但被這一陣耳光打得暈頭轉向,爬都爬不起來。
梁劭北拿過她的包從裡頭翻到那張碟片揣入懷裡,轉身打算離開時咦了一聲,自言自語道:“我剛才好象只打了你的右臉四耳光?吶,為了公平,你左臉我也打四耳光好了。”
話落傾身又是四耳光甩在向朵怡左臉上。
向朵怡只覺一陣頭暈耳鳴,最後一記耳光落下時,她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嘖,這麼不經打?”
梁劭北咋舌,給她摔上車門後離開。
他進了酒店立即打電話給梁宥西問了房間號,然後直接上去找人。
房裡,岑歡拿著裝有照片和底片的信封,心裡百感交集。
她以為梁宥西是想對她圖謀不軌,沒想到卻是設計替她拿回這些東西。而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那樣誤會他,罵他混蛋對他拳打腳踢,又是踩又是耳光,到現在他的臉還是腫的,那兩道指印甚至比剛才更清晰。
梁宥西換回自己的衣服,見她望著自己一臉愧疚,苦笑了一下,“岑歡,你不需要對我內疚,我也沒為你做什麼,只是我希望你好好為自己考慮,要不要再繼續和他這樣過下去,或者,他願不願意帶你離開這裡,去一個沒有人認識你們的地方過正常人的生活。”
岑歡知道他這樣說是為她好,可是她和小舅各自有自己的父母,怎麼能自私的為了自己的感情說走就走,棄他們於不顧?
思忖間傳來敲門聲。
梁宥西知道是梁劭北上來了,走過去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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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宥西哥,你要我從那個女人那裡拿的是不是這個?”門一開啟,梁劭北就把從向朵怡那裡搶來的光碟遞過去,並好奇的探頭要往裡走。
梁宥西睨他一眼,擋住他推出門外,“沒你的事了,回去。”
然後關上門。懶
梁劭北瞪著緊閉的房門傻眼,一會後才摸了摸鼻頭走人。
而梁宥西拿著碟走進來,對沉默了許久的岑歡說:“這裡面的男女是我花錢從夜店僱來的,去找你之前我就讓他們在這間房裡演了出戏錄好這個,然後利用高科技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