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說的是藿莛東,岑歡搖頭,見他還打算問,連忙阻止:“再不走我上班就要遲到了,你開鎖讓我下車,我打的去醫院。”
梁宥西掃過腕上的薄表,沒再說什麼,重新發動車子往醫院而去。
照例交‘接‘班查房,回到診斷室時看到坐在自己辦公椅上伏案不知在寫些什麼的梁宥西,神情微微一怔,有些訝異他居然還沒走。
她走過去,將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拿下,又走到診斷室的裡間去洗了個手才出來。
梁宥西還在繼續寫寫畫畫,她瞄了一眼,發現上頭居然全是自己的名字,黑壓壓的滿滿一頁,密密麻麻,字型稜角分明,蒼勁有力,似乎一筆一劃都用了最大的力氣雕刻出來的一般。
她愕然望著神情專注的男人,然後見他抬頭看來,漂亮的眸子噙著一抹堅定的光痕。
“我想好了。”他說。
岑歡眨眼,有些困惑:“想好什麼了?”
“我願意做你們母女的避風港,讓你們幸福快樂。”
岑歡傻住,呆呆的望著他清俊的面容上擴散開的溫柔笑意,心頭激盪起一圈圈漣漪。
“只要你肯給我機會,我就不會讓你們母女受到委屈。你信我麼?”
他語氣異常的溫柔,神情也分外認真。
岑歡知道他喜歡自己,卻沒想到是這麼的喜歡。這不禁讓她有些心慌,害怕他變成另一個自己,在一段無望的感情上沉淪而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