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抬一下,任他收拾殘局。
給她清理乾淨抱上床,身體欲‘望得到滿足的男人顯得精神飽滿,俊顏毫無半點疲態。
從外套口袋裡摸出一根菸,剛點燃,念及身邊的小女人,一口都沒抽就捺熄。
望著熟睡中的甜美睡顏,他想起梁宥西打給他的那通電話,眉心下意識微蹙。
他知道梁宥西是因為擔心岑歡會受到傷害才會打電話通知他,明明梁宥西是一番好意,他卻感覺出這個男人的危險。
一個可以為了保護心愛的女人而容忍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男人,他要麼是真心打算放手,要麼就是在等待趁虛而入的最好時機。
岑歡已經欠他一次人情,若再欠他一次,難保心裡會因對他的愧疚而答應他什麼,尤其是在眼前這種局勢下,他暫時不能給她答案,而母親又在逼她離開自己,以她的性子,說不定逼得急了會走極端,做出讓他後悔的決定。
所以他不能再給她欠梁宥西人情的機會,連同上次的,他也會盡快幫她還清。
伸手撩起她散落在臉頰邊的幾縷髮絲放到耳後,手指一觸及她的耳,原本睡著的岑歡立即反應飛快的抬手打掉他的手,嘴裡嘟噥著:“別鬧了,好累……”
藿莛東哭笑不得,拉開被子躺下,長臂伸過去,讓她枕著自己的懷抱睡。
這丫頭,迷迷糊糊被他吃幹抹淨,估計她還以為兩人是在同居的那棟公寓裡,等早上醒來才想起是在藿宅,不定要後悔成什麼樣,把他推下床都有可能。
他想著她生氣的樣子,忍不住低頭在她微撅的唇上親了親,這才滿足的擁著她入眠。
“叩叩叩!”
敲門聲響了好幾下,岑歡才不情不願的嘆口氣,打算下床去開門,而身子一動,卻覺得渾身的不對勁,立即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張英俊迷人的睡顏。
她驀地瞠大眼,搗住嘴掩住險些出口的驚呼,另一隻手掀開被子一角,不出她所料,被子下的她和他都是光溜溜的不著一物,而他臂膀上滿是抓痕,與她身上的各類曖昧痕跡相輝映,不用想,她也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外小姐?”
門外的福嫂敲了許久的門不見裡頭有動靜,不由開口喚她。
岑歡瞪著熟睡中的男人慾哭無淚,慌慌張從他的懷裡爬出來,從衣櫥裡拿了套衣服穿上,然後才走去開門。
門開啟一條縫,她故做還沒睡醒的樣細眯著眼問門外的福嫂,“什麼事啊,福嫂?”
“我看時間快七點了,怕外小姐上班遲到,所以上來看看。”
“哦,我……今天上午可以晚點去……”反正就算現在趕去上班也要遲到了,岑歡索性撒個謊。
“那我告訴夫人。”
福嫂一離開,岑歡立即關上門反鎖。
回頭瞪著床上害自己睡過頭的罪魁禍首,岑歡氣不打一處來,衝過去爬上床硬是把藿莛東搖醒。
“別鬧。”藿莛東連眼都不睜,摸索到她的腰一用力,將她拉入懷抱住。
“誰跟你鬧了?你知不知道這是哪裡?”岑歡氣惱的戳他的胸膛。
“你的房間。”
“什麼我的房間?這是祖宅!是你媽的地盤!”
“我媽的地盤?”藿莛東睜開眼,黑眸促狹的望著她,“那又怎樣?”
“那你就該收斂點,你回來為什麼不回你自己房裡睡?你知不知道剛才福嫂來敲我的門?”岑歡輕咬唇,美目瞪著他,委屈道:“如果讓你媽知道你在我房裡,那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藿莛東嘆口氣,在她額頭上親了親,“除了段蘅,沒有人知道我回來了。”
“那你還不起床回你房裡去?”她推他。
“你捨得?”他翻個身壓住她,黑眸噙著一絲壞笑,“昨晚可是你迫不及待的主動纏著我要。”
岑歡依稀記起昨晚的歡愛片段,臉頰迅速漲紅。
她承認自己的確是很想他了,可昨晚根本忘了自己身處何地,才會那麼忘情的主動纏他。
她記起柳如嵐的叮囑,心裡突地湧現一絲罪惡感,原本漲紅的小臉驀地變白。
藿莛東知道她又在胡思亂想了,低頭啃咬她的嘴引回她的注意力。
“今天請假別去上班了,我們帶小丫頭去玩。”
岑歡搖頭,“小舅,你怎麼不問我為什麼搬來這邊住?”
“這有什麼好問的?你想住哪裡都可以。”
他的手一直在她身上使壞,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