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私的想利用他才嘗試和他在一起,可他居然無動於衷,讓她實在無可奈何。
“拒絕人有很多種,我想你之所以對他感到沒辦法,應該是拒絕得不夠徹底。”
“那你說我要怎麼拒絕他才算徹底?”
“漠視他,把他當透明物,對他不理不睬。像他那種公子哥,只要你不心軟,時間長了他自然會覺得無望,從而轉移目標。(請記住讀看看
“沒用的。”
對於一般男人來說,這種冷戰式的拒絕方式的確會讓對方望而卻步。只是梁宥西不是一般的男人,如果他那麼容易放棄,就不會因為只見過她一面便找了這麼多年。
“那你就任由他這樣繼續纏著你,直纏到你和他結婚為止?”秦戈的語氣帶著一絲嚴厲和讓岑歡不明所以的憤恨。
“你很討厭他?”
秦戈一怔,瞥到岑歡眼裡的困惑,心像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淡淡的哀傷漫上俊美儒雅的面容。
“其實我想以他那種優渥的家世,他父母是絕對不會允許我和他在一起的。到時候他父母一出馬,他受到阻力了自然會放手。”
即使他父母不講究門當戶對那一套,但她畢竟還帶著個女兒,他們怎麼會允許自己的寶貝兒子剛結婚就做了二手父親,所以她其實也不是很擔心梁宥西會纏自己多久。
“這段時間你既帶著橙橙又要上班,真是辛苦你了。”
秦戈牽了牽嘴角,逸出一抹苦澀的笑。
“我這次回來,大概會把橙橙一起帶回國。你——”
“你父母都還不知道,他們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就這樣帶橙丫頭回去,你不怕他們無法接受?”
“如果我不帶她回去,估計我永遠都沒有勇氣和我父母提這件事。而我也不想再離開橙橙了。”
秦戈望著她,似乎陷入沉思,沒有再開口。
橙橙的藥物過敏反應在找到那支針管裡所含的藥物成分後,一經對症治療,種種症狀迅速消失,連身上的疹子都消退得一乾二淨。
岑歡和秦戈在醫院守了橙橙一夜,小丫頭睡到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了才醒來,一睜開眼看到床邊的岑歡,有些楞神的眨巴著眼,一副想喊又不敢喊的表情,讓她好笑又心酸。
“乖女兒,連媽咪都不認識了?”她故做傷心的望著女兒博同情。
小丫頭從被子裡爬出來,肉乎乎的小手伸過來捏她的臉,一會才咧開嘴笑,撲到她身上柔柔的喊著媽咪。
岑歡抱著女兒,滿足的輕嘆。
“媽咪,我想回家。”
小丫頭還記得昨天被針扎的痛苦,這會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醫院。
岑歡看向秦戈,用眼神詢問他的意思。
“只要沒事了應該就可以出院了,不過為了慎重,我還是去問問Thomas。”
他說完走出病房,一會後回來,說是小丫頭可以出院了。
回到住處,按了許久的門鈴沒人來開門,秦戈和岑歡對望一眼,在彼此眼裡看到同樣的困惑——怎麼這麼晚了梁宥西還沒起來。
開了門進去,結果一眼便瞥到沙發上蜷縮著躺著的梁宥西。
岑歡走過去,見他雙目緊閉似乎還在熟睡的樣子,臉頰卻浮現異樣的潮紅,就好象上次發高燒那樣。
“應該是燒糊塗了醒不來。”
秦戈抱著小丫頭走過來瞥了一眼便斷定。
岑歡點頭,正要說什麼,卻聽女兒指著梁宥西問她:“媽咪,這個叔叔是誰?”
“他是你媽咪在國內的同事。”秦戈代她回答,然後把小丫頭塞到她懷裡,“我去拿退燒藥給他吃。”
岑歡點頭。
小丫頭是好奇寶寶,她從岑歡身上掙扎下來,走到昏睡的梁宥西面前,藍色的大眼睛在他臉上瞄來瞄去。
岑歡回房拿床上用品給梁宥西去書房鋪床,一會出來,見客廳裡一大一小笑得賊賊的,狐疑的走來。
“笑什麼?”她問。
秦戈指了指沙發,岑歡看過去,眼驀地瞠圓——梁宥西那張帥氣的面孔竟然變成了大花臉!
又粗又黑扭扭歪歪像兩條毛毛蟲一樣的眉毛,紅得十分豔麗的口紅,密密麻麻的鬍子,而最醒目的則是那副佔了大半張臉的‘黑框眼鏡’!
她又驚又愕的呆了半晌,然後才回神看向手裡還拿著她的口紅,正打算給梁宥西的指甲做‘彩繪’的女兒,哭笑不得的趕緊攔住她。
岑歡把損壞了的口紅扔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