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渾身都不舒服,原來是生病了。
她難受的呼口氣,閉上眼,一秒後又瞬地睜開,側頭望向左側,一張清雋的冷漠俊顏映入眼簾。
小舅?
他……怎麼會在這裡?
藿莛東瞥了眼她幹得有些裂開的唇,倒了杯溫開水遞過去。
岑歡渴得厲害,想喝卻力不從心,手痠得抬不起來,只能眼巴巴的望著他,一副央求的表情。
藿莛東權當沒看見她眼裡的哀求,把水杯放下後搖高病床的一端讓她半坐起,又拿了根吸管放入水杯重新遞到她面前,自己端著水杯而讓她就著吸管喝。
他是連碰一下她都不願意麼?
岑歡苦笑。
溫水入喉,雖然解了渴,卻也刺痛了她口腔內壁被藿莛東的牙齒磕破的傷口。
看她疼得呲牙咧嘴,小臉糾結成一團,藿莛東卻只是冷漠的哼了聲,一副活該的表情,又去搖低病床讓她平躺下。
空氣沉悶的讓人窒息,岑歡知道她如果不開口,他是根本不會主動和她說話的。
她有些無奈的嘆口氣,望向走到窗旁停住的身影,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裡回放,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和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那麼清晰。可最清晰的,還是他離開時的決絕背影。
她望著他,目光落在他修長的脖頸上,想起自己昨晚在那上面咬了好幾口,明明當時每一道齒印都見血,此時卻淡得幾乎讓人察覺不出,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法子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