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知道這丫頭居然有這麼靈活敏捷的身手,明明剛才被他摔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還能夠強撐著爬起來招惹他。
胸口怒焰翻滾,真是恨不能掐死她,但瞥到那張難受的小臉,終究是鬆了手上的力道,怕傷了她不敢硬來。
“岑歡,你再胡鬧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我!”他切齒威脅,額頭青筋明顯綻出,甚是駭人。
岑歡原本就是放下了女孩子的矜持和羞恥心,一心一意想要讓他接受自己,又怎麼會聽他的勸和怕他的威脅。相反他越是不從她,她偏偏越挫越勇,不達目的不罷休,柔軟的身軀藤蔓一樣纏上他的身體。
“你不就是忌諱我們的舅甥關係,害怕我和你亂‘倫麼?那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次亂到底,等生米煮成熟飯了你總該不會拒絕我了吧?”
這番話太過震驚,藿莛東楞神的功夫,岑歡已經欺上他的唇,一隻手笨拙的學著剛才那個女人撫摩他的方式在他胸口遊移,而另一隻手卻去解他的皮帶。
她從來沒吻過別人,吻技清澀得可笑,嘴唇不時磕到藿莛東的牙齒,鹹腥的滋味在口腔裡蔓延,嘴唇火辣辣的痛,她卻仍不捨得放開,唇舌倔強的撬開他的牙關往裡探。
藿莛東倒吸口氣,徹底動怒,大手毫不留情抽出她不知什麼時候探入他下腹的手,緊咬著牙關阻止她唇舌的傾入。
岑歡卻是鐵了心要亂,他不讓她親,她就俯身一口咬在他修長的脖頸上。
藿莛東臉色鐵青,見甩她不開,又氣又惱,大掌對著她的臀部就是狠狠幾下,毫不留情。
岑歡痛得淚意直湧,終於鬆了口,改咬住自己的唇瞪他,眼裡滿滿的委屈。
藿莛東脖頸上被她咬過的每一處都留下深深的齒印,而且每一道齒印都見血。
他推開她,蘊怒的黑眸掠過滿是淚痕的小臉,落在她幾乎暈滿血色的唇上和嘴角邊,額頭青筋顫了顫,別開眼,粗喘著抽過一把紙巾胡亂往唇上一抹,雪白的紙巾上居然一片猩紅。
他一怔,這才意識到岑歡唇上的血是她自己的,而不是咬在脖頸上沾染的。
他久久的凝視她,胸口忽然悶得生疼。
那張即使痛著也不喊不鬧的倔強俏顏既讓他無奈,也恨極了她這種撞了南牆都不回頭的性格。
他攢拳,別開眼,一會後開口:“瘋夠了就去洗個澡早點休息。”
話落,他不再看她,轉身走向門口。
評論區有瘋狗出沒。。。亂了心情更得晚了,抱歉~PS:謝謝送花送荷包送鑽的親們~)
心神不寧
()????(?)????岑歡一言不發的望著他走出自己的視線,胸口好像痛失了什麼,空蕩蕩的難受,終於在門關上的那刻忍不住痛哭出聲。
門外,挺拔的身影微微僵了僵,終究毫無眷戀的大步離開。
岑歡原本還抱著一絲希望,以為他會回頭,不料他走得那麼決絕。
她想起他扣住自己的手腕一副要捏碎她腕骨的一幕,想起他反咬自己又在她臀部狠狠抽打的情景,想起他冷漠的眼神,爆怒的樣子,眼淚掉落得更兇。
為什麼他是她的小舅?為什麼她要被他吸引?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原本還不太確定自己對他的感情是有多喜歡,可在看到那個女人親吻他時她真是嫉妒得抓狂,有種毀滅一切的衝動。
她不知道為什麼短短的相處卻讓自己對他產生這麼濃烈的感情。以前母親每次在她面前提起他,她腦海裡都會自動勾勒出一個小舅的輪廓——俊美矜貴,優雅陽光。
因為母親說他小時候很愛笑,她一直以為長大後的他也是個開朗陽光的男人。可見面才知道,現實中的他和她腦海裡勾勒的那個男人雖然外形一樣出眾,但性格卻是迥然不同。
也許是聽母親念得多了,所以就算之前沒見過面,她對他也並不陌生,而更多的是好奇。所以這段時間她才不自覺把注意力全放在了他身上,連一顆心沉淪都不曾察覺。
手機響了許久,她才從思緒中回神。
螢幕顯示的電話來自母親,她連忙止住眼淚,清了清嗓子才接通電話。
“歡歡,睡了麼?怎麼才接電話?”電話一通,藿靜文便迫不及待問道。
岑歡咬了咬唇,明知母親看不到她的表情,還是勉強扯出一抹笑容。
“我是睡著了沒聽見。”一開口,才發覺聲音啞得不像話。
電話那端的藿靜文皺眉:“怎麼聲音那麼啞?你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