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藿賢發話不准她外出,所以這幾天岑歡一直乖乖呆在藿家。
奇怪的是這幾天她都沒見到過小舅,也不知道是他這幾天根本就沒回藿家還是他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著了。總之見不著小舅這幾天,她呆在藿家每天都要面對柳如嵐的冰塊臉和外公的黑臉,簡直是度日如年。
就像現在,外公和柳如嵐不知聊到什麼話題,本來就難看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
害她一頓飯吃得忐忑不安,難以下嚥。
所以一吃完她便早早離開,免得被外公的颱風尾掃到又免不了一頓訓。
站在房門口,忽然想起什麼,開門的動作頓了一頓,突地改變主意往樓梯口走去。
將近凌晨時,藿莛東才駕車回到家。
段蘅聽到汽笛聲早早迎出來,藿莛東把車鑰匙丟給他,讓他把車開入車庫,自己往裡面走去。
意外的沒有在客廳看到和往常一樣等他回來的母親,他鬆了口氣,邊扯松領帶邊往樓上走。
快到房間時,門口一抹蜷縮著抱成一團的黑影頓住他的步伐。
置於領口解著襯衫扭扣的手放下來,他擰眉揉著額,俯身屈指敲了敲那顆烏黑的腦袋。
更晚了,抱歉~)
我不是保姆
()????(?)????頭頂傳來的微痛驚醒岑歡。
她猛然抬頭,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眸,眸底光華流動,分外迷人。
她呼吸一窒,僵著身子有些茫然無措。
“你怎麼這麼喜歡蹲在我門口?”藿莛東直起身,脫下外套搭在臂彎裡,黑眸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岑歡耳根發熱,緩緩從地上站起來,耙著一頭短髮窘迫道:“我在這等你,可等著等著睡著了。”
藿莛東睨了眼她受傷那隻膝蓋,見上頭雖然淤血還未散去,但她蹲那麼久都不覺得痛,很顯然是好得差不多了。
“你等我做什麼?”他狀似漫不經心的問一句,越過她走向門口,開門走進去。
岑歡被他的問題問住,糾結許久,連她自己都不明白她在他門口蹲這麼久等他是為了什麼。
見房門沒關,她壯著膽子走進去。藿莛東恰好脫了襯衫從衣櫥裡拿睡衣,見她進來,有型的濃眉微蹙,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徑直拿了睡衣往浴室走。
岑歡揉了揉鼻頭,聞到空氣中漂浮著的淡淡酒香,確定小舅今晚喝了不少酒,於是去樓下給他倒了一大杯溫開水上來。
浴室門開啟,濃郁的沐浴液氣息覆蓋了空氣中漂浮著的酒香。
藿莛東拿著乾淨的毛巾擦拭過一頭溼漉漉的頭髮,瞥到安靜坐在沙發上的人兒。那一身粉紅色的無袖卡通睡裙實在幼稚得可笑,也更讓他確定,這丫頭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房睡覺?”他走過去。
沙發一側塌陷,岑歡意識到小舅坐在自己身邊,莫名的感到一陣心慌臉熱。
她沒回他,卻端過開水遞過去。
藿莛東望她一眼,停止擦拭頭髮的動作,把毛巾隨意搭在沙發扶手上,接過開水仰頭喝下大半。
“小舅,你這幾天都是這麼晚才回家嗎?”她問他,目光卻盯著他喝水時因吞嚥而上下聳動的喉結,不自覺跟著做了個吞嚥的動作。
藿莛東哼了聲,也不知道是是還是不是。
“我要睡了。”他放下水杯開口下逐客令。
岑歡哦了一聲,站起來,像是有些不捨的慢吞吞挪向門口。
“以後別等我,我晚上不一定回來,難道你要在門口蹲一整晚?”身後傳來淡淡的聲音。
岑歡美目一轉,頓了頓才回頭,望著並沒看向她這邊的男人,小心翼翼道:“小舅,你明天出門可不可以帶我一起?”
“我不是你的保姆。”
“……”什麼嘛,她也不是小孩啊。
“你帶我一起又不吃虧,我可以幫你跑腿做很多事情,買中飯端茶水都可以的。”只要能離開外公和柳如嵐的視線,把她當打雜小妹她都願意。
回答她的是良久的沉默。
她失望的垮下臉,轉身走出去。
本來今天只能一更了,偷了空閒來更二更~)
生日舞會
()????(?)????天還沒全亮,岑歡便醒了。
這些天呆在藿家不是吃就是睡覺,她有種自己已經變成一隻豬的錯覺。
又過了不知道多久,實在躺不住了她才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