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唇舌被糾纏住,而雙手也被他製得死死的,身體無法動彈,她既開不了口也無法做什麼。
而儘管如此,他卻還是不滿意,不時的更換體位,不是將她的腿纏繞上他的腰,讓兩人的私秘處貼合得更緊密,就是將她一條腿駕在他肩上。各種姿勢,每一種都讓她如同身處水深火熱之中。
淚水不知不覺溼了整個面龐。
藿莛東感覺到口腔裡蔓延開的鹹溼味道,心頭微微一震,睜開眼望著狠狠糾結著眉頭渾身顫個不止的岑歡,胸口彷彿被人狠揍了一拳。
他放開她的手,把她拉入身下,一一親吻乾淨她臉頰上的淚水,動作溫柔得讓岑歡受寵若驚。
藿莛東含住她胸前挺‘立的嬌豔,酥麻的電流竄過岑歡全身,讓她不自主的抱住他。
“放鬆,不然疼的是你自己。”他在交換吻住另一邊時說。
岑歡儘量放鬆緊繃的身體,閉眼感受他給予的溫柔,感覺體內那抹疼痛漸漸被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代替,身體也依著本能漸漸配合他的衝刺,雙腿甚至主動纏上他的腰,弓身需索更多。
見她主動回應,藿莛東無法再溫柔,大手扣住她的腰一下又一下悍然刺入,奇怪的是岑歡不再感覺到疼痛,而是滿滿的酸脹和充實感。
她睜開眼,沉迷在頭頂那張滿布情‘欲的俊顏中。
“小舅……”愉悅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她抓住他的雙臂無意識喊出。
藿莛東猛然開啟眼,如隼的黑眸迸裂道道鋒利的眸光。
他低頭咬住她的耳垂,沙啞命令:“再叫。”
岑歡有片刻的茫然,不懂他的意思。
“叫我小舅。”
他灼熱的呼吸纏繞在她敏感的頸項間,身下更有力的一記衝撞,岑歡嚶嚀出聲,雙臂摟住他的脖子,一遍遍依著他的要求喊他小舅。
而不知為什麼,她感覺到自己每喊一次他的侵犯似乎便更兇狠了一些。
直到她喉嚨沙啞再喊不出,他才狠吻住她的唇在她體內釋放。
偌大的書房只聞兩人的喘息聲。
岑歡偎在他胸口,感覺身體精疲力盡,卻還是不捨得放開他。
藿莛東閉著眼,思索自己是中了什麼邪,怎麼一經這丫頭撩撥身體便不受控制。
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立顯然只針對其他女人其他事,但凡是碰到這丫頭,全然失控。
真的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閉眼,再睜開時,眸底一片決然。
“岑歡。”他忽然開口。
岑歡昏昏欲睡,沒回他,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身子又望他懷裡鑽了鑽。
“到此為止吧。”
岑歡瞬間清醒,驚慌的瞪著那張鎮定冷漠的容顏,“你說什麼?”
藿莛東沒再重複那句話,因為他知道岑歡已經聽得很清楚,只是不願面對和接受罷了。
他抽身退出她,坐起身拿過自己的睡袍套上。
岑歡臉色蒼白如紙。
她不懂為什麼他可以要她的身子,卻無法接受她的感情。
剛才他明明還在她身體裡,卻照樣能說出那樣冷漠的話,
“這次我不要求你離開,但我不會再讓你見到我。”藿莛東背對著她說,隨即下了沙發。
岑歡想喊住他,喉嚨卻啞得發不出聲。
舅舅有木有很壞?……︺︵﹀|||)
其實你很在乎我(2更)
()????(?)????她心急的從沙發上爬起,拾起地上的睡裙穿上便要追出去,卻慌慌張張撞倒沙發旁的落地臺燈。而檯燈恰好砸在她腳上。
她連忙去扯燈罩,燈罩鋒利的邊緣滑過她光‘裸的腳背,扯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藿莛東聽到裡頭傳來的聲響,頓了頓還是不放心返回去看,卻見岑歡倒在地上,而她的左腳腳背一片刺目的血色。懶
他臉色瞬變,彎身抱起她走出書房。
岑歡腳上的傷口雖然不算深,卻面積不小,還是縫了好幾針。
衛凌風今晚不值班,藿莛東也沒打電話給他。畢竟白天才出院半夜又住進來,他可不希望衛凌風呱拉呱拉在耳邊念個不停。
岑歡處理好傷口後藿莛東便留在醫院照顧她。
而岑歡明明沒睡著卻也一直閉著眼,既不喊痛也不看他。
他知道她在記恨他說的那句到此為止。可記恨又如何?
他們根本沒有任何未來可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