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以為她能承受得住?”
岑歡神色瞬變,瞠大的淚眼掠過一抹驚慌。
藿莛東冷望她一眼,欲轉身,岑歡卻又忽地撲上來抱住他。
“我不會讓她知道的,我們偷偷交往不行麼?”語氣夾雜滿滿的央求。
藿莛東沒想到自己出口那麼重卻還是無法讓她死心。
他有些煩亂的反扣住她的雙臂,語氣滿是不耐:“偷偷交往是什麼意思?你打算往後一輩子都做我見不得光的女人?可我總歸是要結婚生子的,到時候你怎麼辦?”
偷襲
()????(?)????“為什麼一定要結婚生子?藿家又不靠你傳宗接代。而其他女人能做的我都能做!”
“其他女人能做的你也能做?”藿莛東冷笑,扣住她雙臂的雙手不自覺收緊,指端陷入她白嫩的臂肉裡,目光如冬日裡不見天日的巖洞,陰冷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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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歡,到底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聽進去,你對我的感情有悖倫理,是旁人無法認同無法接受的。所以不論你對我是喜歡還是一時的迷惑,你都應該立即扼殺這份情愫!”
“我不要!”手臂處傳來的疼痛讓她臉色越發白得不見一絲血色,她卻倔強的忍著不屈服。
“是你先招惹我的。如果不是你跑到我房裡的浴室去洗澡被我撞見,我怎麼會滿腦子都是你?如果不是那晚你把我當成Julie不顧我的掙扎硬是佔了我的初吻,我怎麼會每次看到你就想到那一幕?如果不是你說從來沒有人愛你,我怎麼會心疼你把心都搭了進去?如果我從來沒遇見過你,或者這些種種都沒發生過,我又怎麼會喜歡上你?”
一個又一個如果,如重錘擊在藿莛東的胸口上,而他竟然無法反駁。
那些個如果都不是他能掌控的,就如同她對他的感情,似乎不論他說什麼她都無法聽進去。
既然他無法讓她扼殺對他的感情,那麼就讓她看不到他。
她還小,初識感情的滋味,以為心疼一個人就是喜歡。
什麼永遠都只愛他一個人至死不渝,等她‘愛’得絕望了,自然會轉移目標,重新去心疼別的男人。
“明天我就讓人送你回家。”他鬆手。
這次岑歡沒再撲過去阻止他走進浴室,也沒開口。
浴室門關攏,她收回視線,望著手臂上迅速青紫的淤痕,感覺有股綿延不絕的痛意在身體四處擴散。
她拋卻女孩的矜持和羞恥心,揹負亂‘倫的沉重壓力不顧一切向他告白,即便是預料到他會拒絕,卻沒想到他竟如此的厭惡。
耳邊響起流水聲,她的心越發紛亂。
十多分鐘後藿莛東出來,身上已經換上原來的衣服,從頭到腳一身黑,連臉色都黑得嚇人。
“小舅,你在怕什麼?”
她抬眸問他,語氣平靜。
藿莛東沒看她也沒回她,走向床旁,從矮櫃上拿起手機,正要揣入口袋,不料腳下忽地一痛,身體失去平衡往前傾去。
他怔忪一秒,意識到是岑歡偷襲了他,陰沉著臉回頭瞪來,不料岑歡卻不怕死的在他回頭看來之際果斷摟住他的脖子,閉眼狠狠吻上他的唇。
唇上傳來的柔軟觸覺及呼吸裡攙入的女孩兒獨特的馨香讓藿莛東如遭雷擊,終於耐性全失忍無可忍,緊咬住牙關邊閃躲她笨拙的吻邊捧住她的臀將她托起,在她露出詫異的神色時,猛然將她重重摔入身後的床鋪。
崩潰了。。。。)
兩個人的戰爭
()????(?)????如同每一次練習柔道時被隊友用過肩摔摔在地上般,岑歡頭暈目眩,無髒六腑都像是移位了一樣難受,但身體卻基於防範的本能飛快從床上坐起。
而藿莛東把她摔到床上身體都還沒來得及拉直,床上的人兒卻又纏了上來。
他從來不知道這丫頭居然有這麼靈活敏捷的身手,明明剛才被他摔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還能夠強撐著爬起來招惹他。
胸口怒焰翻滾,真是恨不能掐死她,但瞥到那張難受的小臉,終究是鬆了手上的力道,怕傷了她不敢硬來。
“岑歡,你再胡鬧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我!”他切齒威脅,額頭青筋明顯綻出,甚是駭人。
岑歡原本就是放下了女孩子的矜持和羞恥心,一心一意想要讓他接受自己,又怎麼會聽他的勸和怕他的威脅。相反他越是不從她,她偏偏越挫越勇,不達目的不罷休,柔軟的身軀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