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上陽臺做什麼?”他聲音嚴厲,語氣焦灼。
岑歡在電話那端輕笑,間雜呼呼的夜風:“我在賭你會不會回來見我。”
藿莛東呼吸一窒,繼而咬牙。
那日她在醫院拿槍逼他,他警告她不許再拿自己的性命做要挾,沒想她竟當他的話是耳邊風,今日又做出同樣的事情。
“我會一直坐在陽臺上等你。你若回來,我保證今晚之後,不會再糾纏你。你若不回來,記得明年今日,去我墳前時給我帶一束我最愛的火紅鬱金香。”
“岑歡!”他額頭的血管霎時綻裂,掌住方向盤的那隻手似要將掌心裡握住的方向盤捏碎。
“呵,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好喜歡好喜歡聽你叫我岑歡?”別人都是叫她歡歡,只有他,一直連名帶姓的叫,不溫柔,卻燎人。
“你敢威脅我?”
“你可以不受我的威脅,”岑歡把他當初說過的話原封不動的奉還。
“就這樣,我等你,親愛的小舅。”
我在糾結要不要讓舅舅噴牛奶。。。按照之前的劇情,是有的,可是。。。。)
最後的晚餐(2更)
()????(?)????掛掉電話,岑歡盯著螢幕上的時間開始一分一秒的等待。
她直覺他會回來,卻也不是十足十的把握。
而即便是他不回來,她也不會當真就從陽臺上跳下去。
。800xiaoshuo。
為愛殉情這種事她不論如何做不出來。之所以那樣在電話裡威脅他,不過是仗著他對她的一絲心疼侍寵而驕。懶
她想不論他是因為母親的原因才心疼她還是別的什麼,他斷然不會冒半點她會殉情的危險把她的威脅當做耳邊風。
而她如此卑鄙的孤注一擲,賭的不外乎是最後的晚餐。
夜風很冷,拂過臉頰全身都止不住輕顫。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心跳也一次比一次跳的歡快。
敲門聲響起時,時間剛好過去十分鐘。
她輕輕從高牆上躍下來,路過客廳時將手機往沙發上一扔,步伐輕盈的飄至門口。
門開啟,強大的壓迫感襲來。
她抬眸,望著門口神色陰沉到極至的男人,嘴角勾起柔媚的笑。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語氣裡夾雜一絲小小的得意。
藿莛東走進來,順手帶上門,望著她的目光森冷冰寒。
“既然猜得這麼準,那你猜猜,我會怎麼懲罰你?”他的語氣和目光一樣的冷。
岑歡卻一臉無懼,踮起腳尖,手臂柔柔的纏上他修長的脖頸,唇貼在跳動的頸項動脈上,輕輕一舔,“吃了我?”蟲
藿莛東喉嚨一緊,猛然扣住她的腰,俊容切齒得有些猙獰。
“你這個瘋子!”
滾燙的吻悍然落下,如同狂風暴雨,席捲了她整個口腔。
原本就寬鬆的睡衣在摩擦間滑落至腰際,姣好的身形如同一朵白色的薔薇在他視野裡恣意綻放。
狂熱的情感,火熱的身體,純真的表情。
為什麼這些會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
她不顧一切的一次次勾‘引自己的親舅舅,怎麼還可以有這樣純真無邪的表情?
藿莛東盯著那張爬滿情‘欲的小臉,恨恨地蹂躪她的唇,她的渾圓,將她推至門後壓制住,用他滾燙的熾熱貫‘穿她的身體,兇猛進佔。
岑歡皺眉,想退後,身後冰冷的觸感卻讓她猛地一顫,本能的偎入他的懷裡尋求溫暖。
她額頭抵著他的胸口,整個人無助的掛在他身上,身子隨著他進犯的動作搖晃,如同海面上漂浮的一隻小船,一次次承受著滔‘天巨浪的襲擊。
比前幾次更狂悍的衝刺讓她很快吃不消,而比起痛,更多的則是襲向四肢百骸的洶湧情潮,她說不清那是種什麼樣的感覺,只是依著身體的本能,熱烈的回應,再咬牙承受。
戰火一路自玄關蔓延至臥室的大床,至始至終不曾分開過的身軀同時跌入柔軟的床鋪,身體像是被刺穿了般,岑歡難以承受的一口咬在他肩上,卻換來更猛烈的攻擊。
“痛……小舅,痛……”
耳邊縈繞的央求聲讓藿莛東失控的舉動緩下來,卻更深的埋入,研磨,刺探。
“小舅。”難耐的情‘潮吞噬著她的感官,不自覺一遍遍呼喚他。
“為什麼要騙我?”他抵著她溼潤的柔軟,一字一頓問她